“这是奎斯卡德，”伊斯特拉德朝男孩点点头，解释道，“
外孙，是高蒂穆妲和那个无赖弗缪伦公爵儿子
喽。
“然后，外祖父找来父亲——他当时是情报和内务部门首脑。听到外祖父命令，父亲陷入恐慌。因为这命令是要赦免罪犯，超过三千人将免于囚禁、拘留和流放。除此之外，他还要取消对数百人软禁。
“不，那些人可不只是窃贼、普通罪犯和雇佣兵。特赦还涵盖所有政治方面异议分子，甚至包括被推翻莱德王支持者。内务大臣震惊不已，他替外祖父感到担忧。
“这时，”公爵说，“外祖父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个特别好笑笑话。然后他说——他说每个字都记得——‘真可惜，先生们，你们从没在睡前读过《圣书》。如果你们读过话，就该明白你们君主想法
。你们先在无法理解情况下服从命令吧。但你们没必要担心，你们君主知道自己在干什
。现在，走吧，把那群顽劣猫统统放走。’
“‘顽劣猫’，这是他原话。当时没人能料到，这群‘顽劣猫’将来竟成荣誉加身英雄与将领。外祖父‘猫’都是些名闻遐迩佣兵——‘永别’亚当·潘葛拉特、劳伦佐·摩拉、胡安·弗龙蒂诺·古铁雷斯……还有茱莉娅·艾巴特马克，也就是后来在瑞达尼亚众所周知‘小美猫’……你们这些年轻人已经不记得，但当年们玩游戏时，每个男孩都想扮成‘永别’潘葛拉特，而每个女孩都想扮成‘小美猫’茱莉娅……可对外祖父来说，他们就是
群顽劣猫。”
“然后，”奎斯卡德·弗缪伦喃喃道，“外祖父拉着手，领去阳台，外祖母泽丽卡正在那里喂海鸥。外祖父说……说……”
老人缓慢而费力地回忆起八十五年前，在恩塞纳达宫大运河阳台上，伊斯特拉德·蒂森对他妻子泽丽卡王后说过话。
“你知道吗，最亲爱王后，看过先知雷比欧达另句智慧箴言，正因如此，才会把猫送去瑞达尼亚，因为最终这会让得益。泽丽卡啊，猫是会回家。猫始终都会回家。而猫每次回家，还会带回酬劳、战利品和无数财富……然后就能向他们收税！”
*******
伊斯特拉德·蒂森最后次与迪杰斯特拉谈话时，两人选择单独会面，就连泽丽卡也没到场。当然，在那间宽敞舞厅地板上，还坐着个十岁大男孩，但他不能计算在内，因为他正忙着玩锡铁玩具兵，根本没听他们对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