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真巧。到
明天，这事就刚好过去
年……年……”
肯娜躺在床上，双手交扣在脖子后面。斯卡拉姐妹沉默下来，以为她会开始讲故事。
不会
，
姐妹花，肯娜看着上铺床板背面涂鸦和字迹。不会讲故事。不是因为柯霍特会把出卖给该死法官，不是因为想当什
污点证人。只是不想再提。不想再去回忆。
不想再回忆年前事……在克莱蒙特，邦纳特从们手上逃脱以后事。
们晚到两天，她回忆起来，而他早已踪迹全无。没人知道赏金猎人去哪儿。是说，没人，除商人霍温纳赫。但霍温纳赫不肯跟们或史凯伦说话，甚至不愿意放们进他宅邸。他只派个仆人见们，说他没时间会客。灰林鸮大生闷气，可们还能怎办？们身处艾宾，没有任何权限，单凭这几个人也对付不霍温纳赫，因为他在克莱蒙特镇有支私人部队。们不能挑起战争……
在她们眼里，性别对应角色应该颠倒过来。小斯卡拉用捕食者目光盯着柯霍特，清晰无误地展示出自己欲望，她姐姐则放声大笑，还快活地搓着手。最后柯霍特睡觉时都只能抱着木头板凳，好在必要时维护自己尊严。如果真出事，他守住贞操可能性极为渺茫。斯卡拉姐妹在正规部队服过役，是上过好多次战场老兵。如果她们真想强,bao或侵犯他，他就算抱着斧子也无济于事。好在肯娜确定，这对姐妹只是在开玩笑。好吧，是几乎确定。
斯卡拉姐妹之所以进牢房，是因为她们殴打名军官。柯霍特则卷入起牵涉高层人士战利品侵吞案，正在等待出庭受审。
“你完蛋，肯娜。”大斯卡拉重复道，“你蹚浑水很深啊，都淹到脖子。因为你没发现，这是场政治游戏！”
“呸！”
大斯卡拉看着她，不知该如何理解这个单音词。肯娜转过头去。
波利亚斯·穆恩四处打探，达克瑞·希利凡特和奥拉·哈希姆尝试贿赂，提尔·艾克拉德用精灵魔法，而负责
不会说出在法庭上隐瞒什，她心想，也知道自己卷入什游戏。至于何时知道又是怎知道，别指望会告诉你。
“你这就叫贪心不足蛇吞象。”小斯卡拉睿智地说。虽然在肯娜看来，她根本没听懂她们对话。
“那位辛特拉公主怎样？”大斯卡拉不依不饶地问，“你们找到她，对吧？”
“找到……可以这说吧。今天几号？”
“九月二十二。明天是秋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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