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确扼杀不,但要扼杀歌手简单得很。”
他们穿过城市,骑马走出修桶匠之门,径直进入伤河流经山谷,河水欢快地流淌,泛起白沫。在田野里,只有沟渠和洼地才能看到积雪,但周围依然很冷。
队骑士从他们身边经过,显然是在前往塞万提斯隘口与维戴特边境要塞路上。他们盾牌与外袍染成鲜艳色彩,绣有狮鹫、狮子、红心、百合花、星星、十字架与其他纹章中常见愚蠢图案。马蹄声如同雷鸣,旗帜猎猎作响,他们用嘹亮嗓音唱着首愚蠢歌谣,内容是关于骑士得到新娘后要做几件事。
杰洛特目送这队骑手远去。这些游侠骑士让他想起列那·德·波伊斯-菲涅斯,后者刚刚结束任务,回到家里,正在他那位中产阶级出身情妇怀里恢复元气。她丈夫是个商人,已经多日外出未归,多半是被湍急河水、野兽横行森林和其他自然因素拖延脚步。猎魔人没打算将列那从情妇怀里拽出来,但他由衷地后悔没把波默罗酒庄合约安排得晚些。他喜欢那位骑士,也想念他陪伴。
“们走吧,猎魔人先生。”
们不该把出发时间安排得这晚。”
“是啊,也许吧。”阿尔喀德斯·费耶拉布拉盯着他,朝自己胡须吹口气,“但不知道您习惯早起。因为这类人在贵族中相当少见。”
“不是贵族。们上路吧,先生,别浪费时间闲聊。”
“正想这说呢。”
为缩短路程,他们骑马穿过城市。杰洛特起先持反对态度——他担心会被堵在早已熟知拥挤街道上。但事实证明,管家费耶拉布拉比他更解这座城市,那天街道也并不拥挤。他们轻松而迅速地前进着。
“走吧,费耶拉布拉先生。”
他们沿路向上游前进。伤河蜿蜒曲折,但河上有许多桥梁,他们不用绕太多路。
马和骡子鼻孔喷出白气。
“费耶拉布拉先生,你觉得今年冬天会很长吗?”
“万
他们骑马进入集市,经过绞刑台。绞架上悬挂着具尸体。
“创作韵文和唱小曲儿是很危险。”管家指着绞架,点点头,“尤其是在公共场所。”
“真严苛。”杰洛特立刻明白他意思,“在别地方,诽谤罪最重惩罚也只是枷刑而已。”
“这取决于诽谤对象是谁,还有内容是否属实。”阿尔喀德斯·费耶拉布拉严肃地说,“们公爵夫人是个和善女人,广受人民爱戴,但如果有人触怒她……”
“就像位朋友常说,音乐是扼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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