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支配地位
关键。不只是这个世界——反正它注定会灭亡——而是所有世界。
会支配天球交汇后出现无数地点与时间。你肯定明白，因为你造访过其中
部分。”
他缓缓卷起袖子，继续说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权势对确很有吸引力。明白，权势只是过眼云烟，但就是想成为统治者。希望人们对卑躬屈膝，赞美存在本身，将愿意屈尊拯救即将毁灭世界——就算动机只是时兴起——当做神明来膜拜。哦，希瑞，每当设想自己慷慨地奖赏忠诚者，并残忍地惩罚反叛者和违逆者时候，心中都会充满喜悦。代又代人会向祈祷，乞求宽恕、怜悯与原谅。所有世界每代人。听啊，希瑞。你听到他们祈祷声
吗？保佑们免于饥荒、瘟疫、火灾、战争和您怒火吧，全能威戈佛特兹啊……”
他在她眼前活动手指，突然用力捏住她脸。希瑞大叫声，试图挣脱，但他抓得很牢。她嘴唇颤抖起来。威戈佛特兹看到。
“命运之子，”他大笑着，嘴角泛起白沫，“AenHenIchaer，上古精灵血脉……现在属于！”
他猛地挺直背脊，擦擦嘴边。
“只有傻瓜和神秘主义者，”他用惯常平静语调说道，“才会去古代传说和预言里寻找你存在秘密，才会去你家谱里寻找你基因源头——他们认为那是你祖先传承给你。他们错把水面倒影当成夜空中繁星。那些神秘主义者相信，那份基因会继续成长，新可能性也会因此诞生，而你孩子和你孩子孩子将获得更加强大力量。他们在你周围塑造片魔法灵光，仿佛熏香烟雾样裹住你。然而，事实却相当普通，甚至可用‘单纯’来形容：真正重要东西是你血。只是字面意义，而非引申含义。”
他从桌上拿起支大概半尺长玻璃注射器。其末端是个纤细而略显弯曲尖头。希瑞感觉嘴巴发干。巫师借着灯光仔细检查这件器具。
“助手会帮你脱掉衣服，让你坐进那张椅子……没错，就是你好奇打量那张。你会坐上会儿，姿势可能不太舒服，直到用这件工具让你成功受孕。其实也没那
糟，因为在开始之前，会给你注射强力灵药，确保精子与卵子结合，并预防宫外孕发生。别担心，有经验。已经做过上百次。你也许是上古血脉之子，但相信，在解剖学上，你输卵管跟普通女孩没什差别。”
威戈佛特兹滔滔不绝地说着，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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