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真有这
糟吗？”
“你们从南方过来，肯定经过
不少村子和定居点。回想
下，你们听到过多少声狗叫？”
“活见鬼。”丹德里恩拍拍额头，“
就知道……告诉过你，杰洛特，有什地方不正常！缺什东西！哈！现在懂！没听见狗叫！那边没有……”
“俺说什来着？”亚尔潘讽刺地说，“俺说什来着，卓尔坦？他从世界尽头回来，按照传闻
说法，他在那边蹚过血河、屠杀恶龙，还推翻个帝国。可同样是这个猎魔人，却反过来问咱们有什新闻。”
“什东西这香？”丹德里恩吸吸鼻子。
“晚饭。”亚尔潘·齐格林说，“肉。丹德里恩，别问俺们这肉是怎来。”
“不，不会问，因为听过这个笑话。”
“别这扫兴。”
吹来股微风，他们刚刚逃离市场臭气与苍蝇，顿觉这风格外宜人。
他们很快找到维尔辛酒馆。这家酒馆就在路口，让人眼就能发现。
门廊墙上爬满藤本月季，有燕子在覆盖苔藓房檐上筑巢。而在燕巢下方，正站着两个矮人。
“杰洛特和丹德里恩，”个矮人说着，打个响亮嗝儿，“你们这些坏种还挺准时。”
杰洛特下马。
“那这肉是怎来？”
“自个儿找上门。”
“好吧，说真。”亚尔潘擦擦眼泪，虽然这笑话真很老，“就像每次打完仗样，俺们在食物方面状况堪忧。肉，甚至是家禽肉都少得可怜，鱼也很难抓到……面粉、土豆和豆子也样少……存粮跟着农场起烧光，鱼塘水被放干，田地也都荒废……”
“生产停滞，”卓尔坦补充道，“货物运输无从谈起。唯正常运作就只剩高利贷和以物易物。你们看到集市吗？富人通过买卖和交换获取穷人仅有东西，聚敛财富……”
“要是今年再来个歉收，老百姓就该死于饥荒。”
“你好啊，亚尔潘·齐格林。见到你很高兴，卓尔坦·奇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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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家散发着大蒜味、香料味和各种难以言喻味道，结果却让人异常安心酒馆里，只有他们这几个客人。他们坐在位于湖面上方厚重木桌边，透过桌边玻璃窗，看着神秘、奇妙与浪漫气息并存湖水。
“希瑞在哪儿？”亚尔潘·齐格林直率地问，“该不会……”
“没有，”杰洛特连忙打断他话，“她正在过来路上。你们很快就会见到她。哦，大胡子朋友，给们讲讲最近新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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