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个时候，
自己也搞不明白对你是什
想法，只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关注你，虽然有时候你惹生气，但还是会期待跟你
起放学回家，也会讨厌你跟别
男生说话。”李砚有些无奈道，“感觉那时候整个人都是矛盾。”
阮云乔撮
撮他胸口：“是很矛盾，那时就觉得你特讨厌。”
“表现出讨厌就是因为察觉到自己喜欢吧，季晨说没错，早就喜欢你。所以才会直很在乎，大暑假那年，也因为太在乎才喝酒，冲动之下跟你……”
“你那个时候喝酒是因为？还以为你是因为击剑事！”阮云乔惊讶道。
“是因为你。”
“后来……第四年学业跟着完成，决定回国，回国那半年都在训练中度过，为第二年奥运。”李砚说，“那个时候其实就好很多，如愿参赛，妈状态也越来越好。再后来，遇到《心动降临》导演。”
“就是那个时候你们谈合作吗？”
“嗯，当时他想跟俱乐部合作，其实那个时候并不确定你会不会拿下剧本，只是导演当时给看预备演员中，有你名字。”
阮云乔：“所以你是特意去接这个项目？”
李砚轻笑下：“嗯，想，这样或许可以再遇到你。”
以给发消息啊……”
“恶性循坏吧，想你，但又觉得你身边有更好人，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没有解决，所以不敢找你。于是陷入更深痛苦里，然后又更想你……”
李砚说话声音淡淡，没有带太多情绪，好像那只是过去事。
可阮云乔却听得很难过，她几乎看到那个时候封闭着他，痛苦他。
她也仿佛看到季晨口中李砚，跟现在完全不样，很瘦很苍白，胡子拉渣，狼狈万分。
阮云乔眯眯眼：“原来你对早就心怀不轨，还直以为那晚是勾引到
他完全不确定，但他却做。
而冥冥之中，她也真就接下这部剧，然后重新遇到他。
她曾以为是缘分，原来，大多数缘分也是要由人来推动。
“你说，过去暗恋你。”
“对啊，季晨说……”
“对不起……”她说。
李砚愣下：“你说什对不起？不关你事。”
阮云乔窝在他怀里，眼眶有些热：“是心高气傲，拉不下脸去找你。完全没想过你会遇到什事，只心觉得，你忘……”
“不会。”李砚亲亲她额头，“永远不会忘你。”
阮云乔沮丧地嗯声，又问道：“那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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