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疼,苏安眉头拧着,正要去找纸巾,门外有脚步声靠近,他抬头看,被自己骂下午男人正靠在门边看着他手心。
“叔叔,”苏安心里动,局促笑起来,他敢保证自己笑得像是个小天使,“你能帮拿下纸巾吗?”
何夕燃不动如
黄杉摸摸下巴,“巧,前几天刚得到点消息。”
苏安掀起眼皮:“什呀?”
黄杉压低声音,“圈子里朋友跟说,何夕燃周前才从国外回来。他在美术那个圈子里是大人物,”他隐晦地比个大拇指,“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他呢,但何夕燃已经年多快两年没画出过任何作品,有人说,何夕燃现在没法下笔,他画不出画。”
苏安愣,黄杉兴致勃勃,声音更小,“有个朋友是何夕燃画迷,据他所说,何夕燃从以前到现在,没烟画不出画来,但估计现在有烟也画不出画。”
苏安挠挠鼻子,何夕燃画画时候确实没少吸烟,他都怀疑画布里面是不是都浸他身上烟味。
地不在乎他人如何。
两人途中经过音乐教室,悦耳灵动钢琴曲隐约传来,苏安脚步顿,被音乐声吸引,不自觉站在门边听会。
何夕燃走远才发现他没跟上来,他侧头吐出口烟,回头看苏安几秒。抬脚回到音乐教室门,抬手敲响门,扰乱门内钢琴声。
教室里有人疑问:“谁?”
苏安也回过神,疑惑看着何夕燃。
那何夕燃吃白瓶药,是不是也跟画不出来画有关?
黄杉好奇:“苏安,你问他干什?”
苏安礼貌笑,又轻又软地骂道:“怀疑他脑子是不是有病呀。”草他妈,跟在何夕燃身边上午,连看眼手机都不行,就得眼睛直盯在何夕燃身上他才舒服。
黄杉噗嗤声,忍笑。
苏安在心里骂何夕燃个下午,做完今天值日才感觉爽。他擦完黑板,整理讲台,转身时候却不小心被讲台桌角铁钉划破手心,刺痛袭来,鲜血顺着白皙掌心滑落,顺着掌纹流动,蜿蜒成绮丽花纹。
何夕燃低头淡淡看着苏安,他没有点破坏音乐罪恶感,“跟好。”
苏安茫然地点点头,“好哦。”
他老老实实地跟在何夕燃身后,直到上午最后节课才回到教室。
黄杉给他接杯水,八卦道:“苏安,老师喊你出去这久是干什去?”
“去给别人当跑腿,”苏安累得嗓音软软,有气无力,“黄杉,你知道何夕燃为什会来们学校招人体模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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