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笔直雪白,屁股撅着拖地,短裤贴着软肉,腰肢露出截反着光白肤,“何叔叔,这些盒子还要吗?”
何夕燃往他那看眼,眼睛半天没动弹,“什?”
“用过颜料瓶子,”苏安蹲在地上捡起个颜料瓶子检查,乖乖地转身举给他看,“里面还有点。”
“扔。”看到不该看,何夕燃欣赏完之后才收回眼。
苏安把东西简单整理遍,又哼哧哼哧地拿来其他工具重点清理铅灰和干透颜料。整个别墅里属画室最难清理,苏安每天晚上都要满身汗
何夕燃从他衣领之中收回眼,和苏安对视,心里道:小东西。
他站直身,朝着画布前走去:“回去站好。”
苏安松口气,继续敬职敬业地回到原位站着。
*
完成天工作后,苏安厚着脸皮留在何夕燃家。
他认为何翡雨发病是件正常事,而母亲不敢说出真相。”
苏安:“……”
全身发毛,真是抱歉啊,不小心知道家族辛秘。
照何夕燃说,那何翡雨房间中摆放药物也很有可能只是沈长修故意迷惑人手段。
苏安终于感觉自己解部分谜题,但还有件事情没有解开。
在何夕燃这里居住日子很平静,除所有空闲时间都给工作之外,苏安也试着联系程苏青,但无例外都没有接通。
苏安上学时候还担心沈长修会不会派人来堵他,天天小心翼翼跟做贼样。还好何夕燃还欠着学校幅宣传画,每日跟着何夕燃上学,跟着何夕燃下学,没有出现过什意外。
只是苏安每天都得打扫卫生整理画室来作为房租费,这就很累。
晚上,苏安在脖子上搭条毛巾擦汗,即便屋子里有空调,每次打扫时候还会流头汗。
汗水染湿白色背心,苏安擦擦汗,热得换衣服,就穿着个无袖宽松背心和短裤在何夕燃面前跑来跑去。
“那您呢。”他问。
何夕燃微微眯眼,缓步走到苏安面前,低头看,能看到苏安认真双眸,和脖颈处望到底衬衫缝隙。
手指间夹良久细长香烟终于送到唇间,弯腰在苏安耳边吐出,“已经说过两次,很可惜,也并没有遗传到任何疾病。”
苏安耳朵敏感地红,“何先生,您别误会,就是好奇。”
何夕燃还在耳边伏着,火星子时不时跟着他手靠近苏安脖颈又离开,可能会被烟草灼伤错觉让苏安立马改口,撒娇,“何叔叔,错,真没有怀疑你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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