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嘻,再记帐在小本本上。
苏安嗓子本身就哑,哭两个小时下来几乎要缺水到说不出话。何夕燃包好伤口,叹口气,起身给他喂水。
苏安着急地喝好几口,又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想上厕所。”
嗓音难听,他抿紧嘴低着头,白净额头抵着枕头难受。
何夕燃解开他手,抱起苏安往浴室走去。苏安手臂松松搭在他肩上,吸吸鼻子问道:“叔叔,沈长修为什那怕你呀。”
何夕燃按住他脚踝,淡淡道:“这里很漂亮,适合纹个纹身。”
苏安只觉得骨头寒,下意识往回缩缩。
“别动。”何夕燃撩起眼皮看他眼。
和精神病不能讲道理,苏安只能软着声音劝他跟他撒娇,装得可怜兮兮,试图撼动何夕燃那颗铁石做心,“叔叔,怕疼。”
何夕燃轻轻抚摸着苏安脚踝,动作很温柔,“很快就会结束。”
何夕燃竟然在山区里真有套别墅,别墅里被打扫得很干净,被褥松软,冰箱里食物堆满,原来苏安在逃跑这五天,何夕燃不是什都没做,而是直接派人整理出这个别墅。
苏安眼前发黑地进屋,当晚就累得晕睡过去。第二天醒来,厚重窗帘将日光遮得丝不漏,屋内昏暗,苏安迟钝地眨眨眼,困倦飞走,才察觉有些不对。
他左右看下,手臂抬起,才发现自己双手被缚到两侧,动弹不得。
苏安:“……”
这个神经病彻底疯过去吗。
到这会也不忘记问问题,何夕燃嘴角笑起,又很快隐去,轻描淡写,“因为他杀害妹妹。”
呵
程苏安瞪大眼睛看他,随后惊恐地往后缩,眼里转眼蒙上层雾蒙蒙水光,“不要……”
何夕燃已经开始拿起工具。
苏安抽抽泣泣,整整呜呜咽咽全程,眼泪没有掉下来几滴。他其实对痛觉不是那敏感,这模样子完全就是装乖上瘾,而且何夕燃就吃这套。
脚上纹身出自大画家之手,不知道值不值钱。苏安余光瞥眼又眼,感觉还挺漂亮。
不愧是何夕燃,他睡过极品男人。
苏安挣挣,挣不开,他低头看,何夕燃正衣衫整齐地坐在床尾,身边还放着些看着就不太妙银色工具。
“叔叔,”苏安咽咽口水,哑声,“你要干什。”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自己脚踝上有着什东西。定睛看,是画在脚踝上只栩栩如生蓝色蝴蝶。
翅膀微微扇动,姿态含苞待放,美丽好似精灵。
苏安动动脚,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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