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淮也在含笑看着叶苏安,叶苏安瞧下方人眼,眉头蹙起,到底叹口气,“可惜这出戏。”
如今块银圆能买十张票价,谁还有心思再去看台上醉酒假贵妃。
“这戏不好,”贺长淮从容道,“叶老板刚刚那句才是让贺某不屈此行。听过仙音,哪里还能再听凡音?”
叶苏安听过很多这样奉承话,哪怕说这话是贺长淮也没让他多笑出分,只矜持地道谢,维持老艺术家格调。
贺长淮直接道:“不知贺某可有福气听叶老板亲自唱出《贵妃醉酒》?”
动,面上看不出什,眼中却是暗些许。苏安心中冷笑好几声,只喜欢女子贺长淮这轻易就上钩?真不知道这位是假不喜欢男人,还是皮囊下换个人。
但要说底下藏是楚鹤,他又觉得不像,左右为难,让他时看不清真相。
苏安收回手,又变成叶老板温柔又客套模样,“二爷?”
“昨日在席面上说叶老板几句玩笑,现在想来实在不应该,”贺长淮不动声色,将大衣和绅士帽放在旁,“听说叶老板对戏曲见解很深,恰好这个从不听戏人对此有些兴趣,为国粹传承,叶老板不妨给讲讲台子上这出戏?”
叶苏安笑吟吟:“二爷严重。但您说对这出戏感兴趣,倒没见您扔个彩头。”
“已经金盆洗手,”苏安柔声,“晋城什都少,就是戏园子不少。名角儿个比个厉害,嗓子就似黄莺样清脆,二爷要是喜欢这出戏,多宝楼明日里就排戏单子,这出可是他们拿手好戏,二爷不妨去看看。”
贺长淮长这大,还是头次被人往外推。他闷声笑下,想三秒,突然从腰间抽出把枪放在叶苏安面前,“叶老板,这个能不能请你开次口。”
苏安惊愕看着枪,又猛地看向贺长淮。
贺长淮微微笑着等待他回话。
贺二爷眉骨展,从怀里掏出沓钞票,随手整整,直接扔到台上。厚厚沓钱在花旦脚前散成片,明晃晃地惊起大堂片惊呼。
底下登时乱成片,乱哄哄声音压得旦角儿声音都快要听不见。
苏安顿时又飞贺长淮眼。
贺长淮驾着腿,早就等着这眼。被瞪之后立刻浑身舒爽,哈哈大笑着朝楼下大声道:“都给爷闭嘴看戏,别扰叶老板清净。谁做得好,结束后尽管来这拿走块大洋。”
他这句出,登时片欢呼。随后还真安静下来,只是双双眼睛已经盯在二楼雅座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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