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淮在他面前总是风度翩翩,这样骤然来下,倒是让苏安有种头皮发麻战栗感。
贺长淮从马上翻身下来,脚踹得李簧翻身滚到叶苏安面前,叶苏安往后退退,冷着脸,“李四爷,使不得。”
“使得使得,”李簧涕泪横流,把苏安当救命大腿抱,个劲地想让背上那只皮鞋抬起脚,“叶老板,您说您让做什吧,做什都愿意!都毫无怨言!”
叶苏安沉默会,红唇轻启,“那你就去给纪玉生磕三个响头赔罪去。”
,垂下眼,“那就麻烦二爷。”
叶苏安惯会趋炎附势,贺长淮给他好处,他就将刚刚被戏弄愤恨压下来,朝着二爷露出个楚楚可怜柔柔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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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都有意交好,在这来回间,苏安很快便和贺长淮熟悉起来。
几日之后,贺长淮突然纵马拉个人到胡同院子里。他大衣猎猎,马鞭火药味儿十足,嘴角冷酷下抿,十足十阴煞脸,“叶老板,带人来给你请罪!”
叶苏安匆匆出来看,被拴在后面跟路李四少爷李簧已经口吐白沫地晕倒在后面。苏安大惊,下意识看向贺长淮。
贺长淮冷冷勾嘴角,鞭子声脆响下去,李簧立马个诈尸坐起来,哭着道:“叶老板,都是不对,都是不是。是派人去砸你场子,还是害死纪玉生,都是错,全都怪糊涂!”说着就往地上磕头,“求求您饶这回吧!”
苏安还没回神呢,那边贺长淮瞧见他没有动静,又是鞭子狠狠落下,用马鞭顶顶帽檐,男人顶顶上颚,似笑非笑道:“道歉不诚恳。”
李簧“嘶嘶”地趴在地上,血痕斑斑,有气无力地道:“叶老板,求您罚,您想怎罚都行。”
苏安目光在男人阴暗眉眼处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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