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紧紧攥着身上包袱,强自冷静,“知。”
长石赶紧跑回去驾马就走,苏安捂着嘴巴躲在树后,他个手无缚鸡之力戏园子老板,从来没有经历这样危险。但关键时刻还得靠自己,叶苏安深吸几口气,抖着手去解开包袱想要拿出里面枪,但还没碰到,身后猛得袭来个人拽着他手腕,将他狠狠推在粗壮树干上。
“啊,”苏安惊叫声,心惊胆战,“是谁!”
身后男人高大极,苏安
哎呀,苏安怜悯地垂下眼,心疼听到他这话贺二爷。
但是这不逼下,怎做快乐事呢嘿嘿嘿。
*
之后几天都平平静静,在苏安都在怀疑自己计划是不是行不通时候,西洋医生操着口中文来跟苏安说:他需要隔壁城种药物。可巧,邻城里有药人正是苏安认识人。这药珍贵,西洋医生又说急着用,苏安便索性自己亲自前往邻城,准备拜访友人拿药来。
他只带上长石,坐上马车出城路往北方去。
长淮心里。
“若不是为戏园子,谁还忍他贺二爷呢。”
门外。
贺长淮表情扭曲,呼吸粗重,眼里血丝深沉。
好个虚情假意,好个逼不得已!
长石在外头:“爷,您要不要歇息会?”
苏安恰好有些疲惫,他揉揉额头,靠在旁,“那就歇歇,等正午时候你再喊醒。”
苏安觉睡过去,不知过多久,却被外面嘈杂声音吵醒。马车跑得飞快,晃来晃去得像是艘叶舟,长石语气焦急,“叶老板!您快醒醒!有土匪来!”
苏安惊,艰难地在颠簸马车上爬到车尾,掀开帘子往后去看,就看到群土匪拿着大砍刀紧紧追在后面,各个凶神恶煞,嗬声连天。
苏安脸色白,马车跑不过马,速度越来越慢。长石咬咬牙停下,跑到后面把将苏安拉下来藏到路旁树丛中,“爷,您别出声地待在这,先去把那群土匪引走,稍后再来找爷!切记别出声!”
手里花被他捏碎,贺长淮几乎要被怒火和痛心冲碎理智。
叶苏安身子弱偏又有傲气,贺长淮平日里跟护着心尖宝样护着他,半点风不敢让他吹,半点委屈不敢让他受,结果到叶老板这里,这就是以势相逼,不得不虚与委蛇!
还要他忍下恶心来与他做戏!
贺长淮胸闷得几欲吐血,他用全部意志力压下,bao怒,狰狞地笑两下,转身离开。
苏安耳朵动,打开门看眼。门前砖上正滴落几滴浓黄花汁,残破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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