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那老太监就想许多,”苏安沉默会,主动道,“以前听说过,有老太监行事可恶,还会买娃子到府上折辱。但太监是个阉人,只能用着其他东西来折磨娃子,你说恶不恶心?”
“故事不及真事恶心,”江正荣伸直自己跛那只腿,指指,“这只腿,就是那老太监给打跛。”
苏安时不知道该说些什。
“弱小时就要屈辱求生,满足他们凌虐欲望,”江正荣握着苏安手,撑开他掌心,在他掌心线上滑动,“无需说得太过明白,叶老板也应当知晓那是什滋味。就如同你雌伏在贺长淮身下时,那般无力挣扎感觉。”
叶苏安低头看着自己手,久久没有言语。
苏安道:“因为他是‘特殊’。”
江正荣惊异地看着他,眼中光彩逐渐奇异,他突然笑两下,“你也是‘特殊’。”
苏安瞬间脑补许多。
难不成也是个世界主角?
苏安含蓄道:“江会长继续。”
中看不中用?
贺长淮冷笑。
这样话只有江正荣能说得出口。贺长淮到底有多中用,在他床上哭得稀里哗啦叶苏安不会不知道。
“苏安,”江正荣双手背在身后,缓缓走着路,“离开庇佑,转投贺二爷怀里感觉如何?”
苏安笑容不变,“江会长,您觉得自己和贺二爷又有什不样呢?”
“你都是同种人,”江正荣淡淡道,“想毒哑你,无非是想要让你完全依附,与贺长淮做样事。但你躲来躲去,躲过这个豺狼,又迎来更凶猛虎豹,叶老板,何必呢。”
叶苏安张张嘴,江正荣垂着眼,撸起袖子,在叶
“你走那日,警署可在你们院子里发现个尸体,”江正荣似笑非笑,“可那尸首上也不知道是被谁放个府上苏绣帕子,直直让警署找到。”
“别这说,”苏安不好意思,“江会长,那老太监本来就是你府上。”
江正荣平静道:“他是半途挣扎着想逃,自己头撞死在墙上。”
“那勒痕——”
“假。”
“没什不样,”江正荣停住脚,认真看着他,“如果叶老板你手握权势,你又会怎做。”
苏安轻轻道,“总不是拿来逼迫人家哑嗓子。”
江正荣哑然失笑,干脆席地而坐,拍拍身边,“叶老板也坐。”
叶苏安眉头挑,撩起长衫坐下。
“知晓是你带着玉琼来安城,”江正荣道,“你只知道毒哑他嗓子,那你知道为什毒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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