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余苏安幸灾乐
“只是手臂今日受伤,实在是不方便。不如们先通个姓名,下次有缘再续上?”
他不留余力地想要说服和尚,只是衣衫破乱,乌发横披脑后,脸白唇红,实在像是个等着上床小娘子。
仇玄看着他,竟当真起几分从未有过欲念。欲念起,宝相庄严也变得晦暗不明。
和尚以往只晓得练武念经,后又是满心仇恨,只想手刃仇人。
他今日已经杀二百零十八个恶人,身上杀意浓重,僧衣布鞋也挡不住他破寺庙清规。杀意因为这二百零十八人而平息片刻,另种欲又陡然再起。和尚做事又向来随心所欲,此时想,还管什其他。
条舌头,只手臂,个头颅。
苏安:……这嫖资给真实在。
余苏安看着地上这三样东西,笑容慢慢僵住。
树叶微微晃动,和尚转瞬逼近他,冷冷地道:“你既然说,那就要好好做到。”
说完,余苏安双手便被数十片绿叶交叉定在树干之上,和尚身上檀香味钻入他鼻尖,小少爷额上已经布满冷汗。
路。
腰带碎裂,外袍哗啦敞开。
江湖中用剑人极多,却很少有人能将剑使得如此出神入化。
余苏安见过许多用剑高手,但他们都没有像和尚这样,连袭来破风声都已藏匿得无声无息。
他额头冷汗已经从鬓角滑落。
大掌挥,余苏安肩头已经在月光下泛着圆润光。
余苏安脸色阵青,阵红。
他直接破口大骂:“你个秃驴、*僧!色戒你也敢破!”
和尚道:“你在江湖中,应当知道什能说,什不能说。”
余苏安正要继续大骂,但突然间,他和和尚块儿停动作。
“大师等等!”
和尚冷笑两声,“和尚禁得久,既然你主动这说,那今日便好好舒爽回。”
“滋啦”声,余苏安里衣已经被撕碎半。
娘哩。
余苏安头疼至极,忙说:“给你*,给你*。余苏安虽说是江湖小辈,但说出话还是算数。既然你替杀风雪夜剑客,那自然乐意兑现诺言。”
余苏安是个识时务好俊杰,他转身面向和尚,笑容如明月般动人,“这般深夜,大师难道还不回去睡觉去吗?”
“说,”和尚声音突然阴冷下去,“要**你。”
*,求你快*,不*不是人。
余苏安苦笑声,知道自己这张嘴巴,又次招惹不该招惹人。
和尚突然丢三样东西到余苏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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