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海太大,瓶口太小,只有这条路时候,最有可能结果就是瓶口被撑破。
“嘭”声,洪流万丈。
池苏安绷紧躯体,面上显露强忍之色。
盛淮言徘徊,呼吸,舔舐。最终张开嘴撕咬磨牙,布料被贪婪唇舌浸湿变得透明。
池苏安手指抓在沙发靠垫上,强撑着过电般酥麻和战栗,看着盛淮言埋在他身上后脑勺。
“放心,不喜欢男人,”盛淮言喃喃,又露出个让池苏安有些毛骨悚然笑,“只是癖好犯,有点上瘾。”
盛淮言道:“你第步不是想知道和傅家关系吗?别动,让弄两分钟,告诉你答案。”
池苏安有些狐疑,但他天生就是个赌徒,而盛淮言已经给他想要筹码。
只是两分钟而已。
他缓缓地松开手,如同个国王样悠闲地往后躺,靠在沙发上。
苏安。”
他摸上池苏安手,“你是想当基地老大对吗?”
池苏安瞳孔缩。
盛淮言低声笑几下,他真觉得自己有病。
他其实很挑,连战靴脏都会心情烦躁,极度不好。
瞬间,他甚至过于冷静想。
——盛淮言成脚下只狗。
给他对手两分钟自由时间。
盛淮言抖着手摸上他。
这并非是害怕,也绝不是后悔。
而是压抑太过之后,终于能释放丝丝点点激动。
大海汹涌想要从塑料瓶口倾出。
怕脏成这样,现在却觉得池苏安这老阴逼哪哪都好。
苏安下午回来后还没有洗澡。
淡淡汗味并不浓重,盛淮言还有些不满足。他闻得越来越深,嗅得越来越快,满脸涨红,手筋颤抖,像是牲口。
不,牲口都比他正常。
池苏安问:“你想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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