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武，你快去借辆自行车，带
去防疫站。完
完，要得狂犬病，要死。”想起郝回归之前
话，他满头是汗。
陈小武连忙跑出去借自行车。正
“谢谢肥姐！”刘大志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欣赏着，略
甩头发，自陶醉样子。
“来来来，陈小武，你也剪个陈小春！”刘大志刚答应肥姐，就开始为她招揽顾客。
“不要，不要，长得不好看人剪平头就很像坐牢。”
“你懂个屁，这叫潮流好不好！”刘大志对着门口玻璃看着自己剪好发型，然后摆个造型，伸出双手唱起《古惑仔》主题曲《友情岁月》：“来忘掉错对，来怀念过去，曾共渡患难日子总有乐趣……”
“欸，肥姐，你桌上这根大肉骨头不吃吧？不吃话，就拿去喂木桶。”
不行。给你剪个陈小春吧，平头配着你单眼皮，酷。”
“真啊？”刘大志很开心。
“肥姐什
时候骗过你？坐吧。”肥姐午饭都顾不上吃，把剪发围裙抖，围在刘大志脖子上。
“想好？不改？”肥姐例行公事地问句。
“不改。”
“行，你拿去吧。”
刘大志和陈小武前后去看木桶。还没走到废弃教室，木桶就欢快地摇着小尾巴跑出来。陈小武立刻举起它，往天空抛两下。木桶点儿都不害怕，依然“呜呜呜”欢快地摇着尾巴。刘大志叫声“木桶”，把骨头扔到地上。木桶摇着小尾巴，围着骨头转，不知这顿大餐从哪里下口。这时，不知从哪里又冒出另外条野狗，飞快跑过来，准备抢骨头。刘大志连忙用脚赶开野狗。野狗绕来绕去，就是不愿意走。刘大志拿起把扫帚，佯装要打。趁刘大志个不留神，野狗对着他手就咬口。
“啊！”刘大志大叫声。
陈小武赶紧跑过来。刘大志手指被咬个清晰齿印，还冒着血。
“快快快，先用自来水洗洗消毒。”陈小武立刻去找水龙头。
“大志，你知道肥姐最喜欢你什吗？”
“长得帅？”刘大志笔挺地坐着，害怕自己动，让肥姐失手。
“除帅，还有点，你从来不犹豫。肥姐最喜欢你这点，只要决定事就去做。不管最后好不好看，你都觉得好看。”肥姐发自内心地夸赞道。
“啊？还有不好看时候啊？”刘大志心凉。
“很多人发型和你样，但他们不自信，所以很难看。你不样，任何发型你都能驾驭。今天这个陈小春，肥姐不收你钱，多介绍些同学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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