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刘建国
眼神刚和刘大志碰到
起就马上挪开。
“
知道你们离婚
。妈告诉。”
“她怎
说？不是说好不能告诉你吗？”
刘大志顿时感觉到五雷轰顶。爸爸也太好骗，随便指个坑，他就能跳下去。
“啊……就知道你们真离婚……”刘大志脸下就变得很沮丧。他脸阴郁下来，刘建国就知道自己被儿子下套。
“哦，那你坐。要十点才能回家。”
“不是找你回家。”
“哦。”
说完，两个人又无话可说。刘大志初中之后就不再缠着爸爸，也许因为叛逆，也许因为自己不知如何与爸爸沟通，总之，两个人关系就像两道平行线，知道你是爸，知道你是儿子，仅此而已。
刘大志几次想站起来回家，可想到郝老师话，又坐下。医院里静得吓人，呼吸声都显得那大。刘大志低着头，爸爸仍在看报，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坐着。刘大志悄悄抬起头，刘建国也在偷偷看着他。两人目光对视，刘建国赶紧把目光移到报纸上。
，你认真想想看。”
很多人在读书时候都和好朋友玩过这种幼稚游戏吧？明知不可能会发生，却饶有兴致地聊上半天。微笑想半天。“可能不会吧……陈桐就像是另个，什都靠自己，好像谁跟他在起，都很多余。”
“郝老师？算，你不能想郝老师，他是。刘大志！如果表哥跪下来求你，你会愿意吗？”叮当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下跪肯定点儿诚意都没有。刘大志认真样子很滑稽。”
“看哥现在就挺认真，连妈都让向他学习。”
“大志，是这样……怎说呢……其实，这长时间……就是希望别影响到你……所以才……你知道吧……”刘建国立刻变得语无伦次起来。刘大
“爸。”
“嗯。你说。”刘大志话刚冒头，刘建国就快速接上。刘大志下笑出来，刘建国也忍不住笑起来。
气氛缓和点儿。“爸，你是不是跟妈妈已经离婚？”
“没有啊。怎会突然问这个？”
“爸，你看着……别骗。”刘大志盯着他。
“他现在不叫认真，只是着急。”微笑站起来说。
“那认真是什？”
晚上七点，刘建国还在医院门诊加班。这时没什病人，急诊科空空荡荡，偶尔传来阵翻报声。刘建国发现刘大志站在门口。
“大志，你怎来？”
“放学，也没什事，就来。”刘大志努力挤出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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