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后说你阳痿。赵明明愣会儿,说:确实是啊。周劭时语塞。赵明明坐起来,找周劭要根烟。开始,阎丽头搁在他腋下,两人保持着这种相拥而眠(而死)姿势似乎可以熬到天亮,但现在,阎丽也不得不披上衣服,拢起头发。赵明明说:端木云,你不是在写小说吗,给你讲个故事,这是最后故事,讲完们就不会再见面,你把写到小说里去,这算是给你补偿吧。阎丽转过头,悲伤地说,不要讲这个。赵明明摆摆手,示意阎丽不要打岔。
赵明明说:是阳痿——刘玲玲她们并没有造谣,这件事在康孚龙总部尽人皆知,后来传到上海。是怎变成阳痿呢?你有点耐心听着。
九九四年和哥哥,他叫赵良栋,们坐上火车去南方捞金。良栋中专毕业,大专辍学,们都是有点文化人,城镇户口,去南方并不想在工地上搬砖头或者做流水线工人。简而言之,不像你那样是个赤裸裸农民。
那是列绿皮火车,乘客不多,半夜三点们遇到车匪,四五个人,有几个堵住车厢两头,剩下人顺着车厢走过来抢钱,手拿刀,手伸进乘客口袋。不要问乘警为什没出现,在那种情况下不会有乘警。
车厢里人个个醒过来,和良栋对面坐着个大胡子,大胡子身边是个女,也就是阎丽。(阎丽插嘴说,和大胡子不是起,当时们互相都不认识。)们等着车匪过来。哥口袋里有八百块钱,是们所有路费。八百块抄走,就只剩下裤腰里缝着五百块救命钱。们等着车匪来抢走八百块,肯定保不住,敢于动手反抗人都没有好下场。即便如此,还是从裤兜里摸把水果刀,反手藏在身后。
车匪走到们身边,那是个脸上有刀疤男人,他打量下。认为他定会先从开始下手,因为看上去很怂嘛。但是没想到,他手伸进大胡子衣服里。大胡子端坐不动,们看着。车匪手摸到他腰里,停住。过很久,他把手抽出来,手里是空,没有钱包或是其他东西。大胡子平静地说,就是李勇军。车匪点点头,又看看们。大胡子还是很平静,说,这三个都是人,算吧。车匪向后退步,好像是犹豫下,嘀咕几句,带着人走。非常神奇是吗。(周劭插嘴说,这种故事听过,腰里有什,枪还是手雷?)
听说完。火车停在个小站上,车匪们跳下车,顺着铁轨走。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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