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昆吞吞吐吐地说:“姐……她爱上什人不好评论,可她做法确实是不对。”
母亲说:“岂止不对,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她眼里哪儿还有这个母亲?她等于是搬起扇大磨盘压在心上!你爸只身在外,那放心地把教育你们三个儿女责任交给。他还当面表扬过,夸教育有方,对这个家劳苦功高……等你爸探家回来,让妈怎向你爸交代?就是只想到这点,妈连死心都有!”
秉昆跪下。
他哀哀地说:“妈,你可千万别死。还没工作呢,你死怎办啊!”
母子俩抱头而泣。
听他话,秉昆心里好受些。如果蔡晓光说”是你姐主意”,他想姐姐就有些卑鄙。
他又问:“现在你告诉,露茜和卡顿是什人?”
蔡晓光说:“你哥哥姐姐看那些书,想必本也没敢带走,全藏在家里,其中肯定有本是《双城记》。回去自己找出来,读就知道。”
蔡晓光说完,拔腿便跑。
周秉昆回到家里,见母亲居然还呆坐着。
是种不能确定值不值得敬意。
他不是不愿送,是深陷到关于姐姐,也是关于他们这个家突发事件里难以自拔。
母亲缓缓扭头看着他说:“没听到对你说话啊?”
他这才如梦初醒地追出门去。
路上,他问蔡晓光,为什姐姐常常冷言冷语地对待他,而他却无怨无悔?
母亲叮嘱他,外人如果问起他姐姐来,他就说去往贵州投奔父亲当建筑工人。
母亲说:“你再坐下。”
秉昆乖乖坐下。
母亲问:“现在,你对你姐怎看?”
秉昆说:“妈,不想说。”
母亲说:“不想说也得说,必须说。”
蔡晓光说,那是他和周蓉演戏给他们周家人看,为正是有天需要他替她向家人进行解释时,周家人不至于将他看成个受害者,感到周家对不起他。
“那来,你们周家人精神压力不就是双重吗?现在,仿佛成你姐个同谋,而不是个受害者,所以你们周家人谁也不必对有什负疚心理。这样挺好,符合预期。”
蔡晓光说得轻描淡写,如释重负。
秉昆问:“你俩,你和姐那演戏,是你主意,还是姐主意?”
蔡晓光说:“是要求你姐必须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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