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这是在咱们派出所地面上,如果是在别地方,恰巧也被名并不认识你民警听到,还不将你当疯子带到派出所去呀?要是那样,你要说清楚自己不是疯子很麻烦。需要街道开证明,说不定还得咱们派出所去人把你领回来,而那个人肯定是呀。那你不是给找事儿吗?这还是较好结果。不好结果可能就是,人家倒是相信你没疯,却怀疑你对现实不满。你个生活在社会主义中国青年,你快乐是有限吗?既然你还没谈过恋爱,在大街上扯着嗓子喊什痛苦什失恋?你是不是有含沙射影之嫌啊?那你还能说清楚吗?能轻易把你保出来吗?”
秉昆觉得小龚叔叔未免太小题大做,待他话刚停顿,立刻问:“可以走吗?”
小龚叔叔说:“不可以。你以为说完吗?没呢。不爱听是不是?不爱听是错误!”
小龚叔叔掏出烟盒,吸着支后语重心长地说:“秉昆啊,是为你好。有些事情你不注意,后果那是很严重!”
接着他讲件最近发生事,使秉昆顿觉他是出于片好心,内心里顿时充满感激。他说光字片有个叫韩伟青年在亚麻厂z.sha,他昨天刚协助有关方面处理完。韩伟能分配在亚麻厂,是因为他有个好爸爸。他爸爸是火葬场化妆师,“w.g”前为位市委干部老父亲遗体化妆得好,受到人家赏识。后来本市上层人士亲属死,都指名由他化妆。韩伟分配工作时,他父亲出面求人,扇扇后门都敞开。否则,名家在光字片青年,凭什能进亚麻厂呢?
“韩伟入厂以来工作表现还是不错,人缘也挺好。他从小有种特长,你也知道吧?”
“用纸折些小动物,但那也算不上什特长……不过,也算吧。”周秉昆与韩伟关系般。韩伟爱出风头,秉昆反感他这毛病。但想到他已离世,而且与自己同是在光字片青年,不免同病相怜,话就说得自相矛盾。
小龚叔叔却脸悲戚。显然,韩伟z.sha对他是极大刺激。原来,有天午休时,韩伟用厂里办公纸折大大小小十几只青蛙,还用彩色笔画上条纹或斑点,摆在食堂餐桌上,与些青年工友玩起游戏。那种游戏秉昆小时候也玩过,就是要将青蛙口口吹入事先画好格子里,能将最大青蛙用最少几口气吹入最小格子里,便算第赢家。那天,韩伟他们赢是卷烟。上中学以后,秉昆再没玩过那游戏,觉得没意思。韩伟他们那天不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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