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种抬杠似谈话,二人之间从未发生过。周秉义对郝冬梅兴师问罪似话很敏感,为让自己和冬梅都高兴起来他才编起那只花环。冬梅对花环表现出冷漠让他不爽,而她哭终于令他心烦。他对和她在起时感觉越来越不满意,而她从未觉察到,要为不该哭事莫名其妙地哭。
“究竟什地方做错,冬梅?还有什可慎重考虑呢?你让再慎重考虑又是什意思呢?难道应该做相反决定吗?”
秉义语气也变成质问式。
冬梅不哭,向公路跑去。
秉义恼火。这建筑工人儿子,别看平时文质彬彬,其实基因里遗传着和他父亲样山东男人那种倔脾气。他也推着自行车走到公路上,看都不看冬梅眼,蹬车快速离去。
条路。
二人之间有如下谈话:
“这重要件事,你怎对字未提过?”
“起初也是只听到些传言,既没亲眼看到调令,也没什人与正式谈话,自己都不知道真假事,告诉你有什意思呢?”
“但后来这件事是真,你又为什不征求下态度就擅自决定?”
“究竟什地方做错?”
自行车颠簸不止,他自问再重复。
他想不明白自己什地方做错。
是,他确实对和冬梅在起时感觉越来越不满意。他早已习惯生活里必须有她,这是真,越来越不满意也是真。他断不会因为不满意而生结束他们关系念头,但也断不肯再将就不满意现状。
屈指算来,他们关系已近十年。初中时冬梅就开始暗暗喜欢他,那时周秉义心无旁骛,全部精力集中在学习上。高时郝冬梅主动向他表白心迹,他也只当那是种比男女同学之间友谊更可贵友谊。他认为在位副省长女儿和名建筑工人儿子之间,爱情太奢侈,还是友谊来得更现实些。如果自己因为她主动而忘乎所以,那可能连友谊也很快就成为过眼烟云。自己虽然是名建筑工人儿子,但高中时他对自己未来人生已甚为自信。他要求自己必须是那种男人——不论时代如何风云多变,自己在同龄人中都不但要努力争取出类拔萃,而且还要始终是个好人。他
“老实说,根本就不想让你知道。希望这件事能在这儿没发生过似就结束!”
“但现在还是知道!”
“后来事也不是能控制啊!你知道或不知道有什区别吗?”
“你认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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