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问:“你很在乎看不看、写不写评论吗?”
晓光回答:“非常在乎。当年若不是受你和秉义、郝冬梅影响,后来未必会成为文学青年,也未必会有今天成功。在这儿,《北方地火》也是献给你们,主要是献给你。当年没追求过你,就不会认识你哥和郝冬梅啊。冲着和你们之间当年友谊,你如果推托,那也是不对吧?”
听他话,周蓉大为动情。
她去看演出,几次流泪。
她对晓光说起自己观后感:“没想到啊,你居然能创作出这有深度剧本来。如果它也是献给们当年友谊,那把它视为份厚礼,弯下腰来,双手接。”
晓光说:“也不能说是不久吧?都个多月。秉昆不告诉,还真不知道。”
周蓉说:“这个秉昆,嘴够快。”
晓光反问:“你对他告诉有意见?”
周蓉说:“那倒不是,怎会呢,只不过现在切还没稳定下来。原本想等切稳定下来以后,自己告诉你。”
晓光说:“老朋友之间,别十多年,忽然又是个城市人,早日相见应是头等大事。”他话中流露着少许不满。
她很快就进入写评论状态。消息不胫而走,几家报刊先后派人找到她,要首发她稿子。
周蓉写好后,按照晓光“既定方针”首先送到省报。文艺副刊部主任亲自接待,为她沏茶,请她坐等。评论文章再长也长不到哪儿去,三千字左右就是大块文章。五十几岁
周蓉听出来,笑道:“认错。”沉默会儿,她又说:“十多年里,将这些老朋友忘,忘不只有你。其实当年也不是太懂事,要求你以那种方式掩护,自己以为挺高明。现在想,简直像是利用你,特别内疚。”
晓光说:“当年你确实是在利用,也是心甘情愿地被利用,所以你不必内疚。不过,有权要求你报答次。”
晓光说,文化部位厅级*员从报上解到《北方地火》公演后反响很好,亲自来到A市看场。他返京后与剧团领导通过次电话,要求剧组赴京演出几场,赴京费用由文化部补贴,门票收入全归剧团。他还透露,中央几位领导也挺关注,表示在京公演期间会来观看。
这对剧团和晓光本人都是喜讯。
“赴京前还要在本市演场。也许是最后场,之后将作为保留剧目。希望你定去看看,看后写篇评论,争取在们赴京演出前发表出来,以壮行色。”晓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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