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晓光匆匆结账追出去,跟随着她信誓旦旦地声明,自己说每句话都是真情流露,绝非醉话。同时声明自己仍是单身男士,男女关系干干净净。话出口,他也觉得自己说得太没有回旋余地。对于自己这个大老爷们,可信度不是太高,他接着纠正道:“起码是比较干净。”
周蓉站住,看着他说:“不管你在男女关系方面是干干净净还是比较干净,反正要告诉你是——咱俩只能是老朋友关系继续。离婚事,除哥和嫂子,还没让周家其他人知道,仍瞒着女儿玥玥。之所以今天就告诉你,是因为你对坦诚。作为老朋友,如果连这点都隐而不宣,那也太不像话。老朋友之间要有老朋友样子,对不对?”
晓光说:“对,那当然!”
周蓉说:“所以你不要有什别不切实际想法。”
晓光说:“有点还是不明白,难道你以后不再结婚?打定主意后半生要做独身主义者?”
先天弱点。在北京生活七年,而且是北大才女,认识人多,出那样事不足为怪。”
周蓉苦笑道:“恰恰被你大导演推断错。在北京七年,不论在校内还是校外表现,都可以用言行规矩、守身如玉八个字来形容,与轻佻二字毫无干系。原因百分百出在他那方面,他回北京不久就变,不但对追求浮名走火入魔,还添招蜂引蝶、拈花惹草新毛病。也许不是新毛病,根本就是旧病复发。原谅他多次也无济于事,为维护个妻子起码尊严,只得采取果断方式。”
晓光口气喝光半瓶酒,轻轻把酒瓶横放桌上,拧,酒瓶在桌角旋转起来。
周蓉怕酒瓶掉地上,急忙按住。
晓光不动声色地说:“好极,好极。”
周蓉苦笑道:“那倒不是,咱俩不适合。已是离过婚女子,还有个快十五岁女儿,而你是未婚男士,形象不错,又是声名鹊起话剧导演,你应该,并且也可以找个比年
周蓉嗔道:“还那说!没长记性啊?”
晓光改口道:“真是好极!”
“你幸灾乐祸?”
“那倒不是。首先,替那位大诗人感到非常遗憾。其次,向你表示老朋友同情。最后,认为有流露个人喜悦权利,简直想开怀大笑,引吭高歌!因为,这意味着——可以不违背道德、肆无忌惮地追求你。九八六,爱你!你是大喜之年,感谢你让双喜临门!”他近乎得意忘形。
“你醉!”周蓉想不生气不容易,起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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