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叔,想去醒言家,劳烦你驾车载们过去。”
居盈并没回答老宗疑问,只是请他备车去醒言家。少女这话语虽然声音不大,但语气却显是毋庸置疑。
“这……好吧。”
虽然宗叔欲言又止,但最终并没再多言,只是引着居盈和醒言上马车,然后抖抖丝缰,长吁声:
“驾!~”
良久,少女才似下很大决心,轻声说道:
“嗯,也想再尝尝那松果子酒,醒言你欢迎?”
且不提居盈与醒言小儿女情状,再说那居盈家候着二人回来马车夫,已在这鄱阳湖北岸等大半天。这车夫因为目睹鄱阳湖上异状,不免心急如焚。虽说那善于筹算瞻事成叔,临行前让自己不必担心,且言道:
“老宗啊,居盈与那少年,俱是福缘广大之人,自有上天护佑,绝非人力可以加害,只请你放宽心肠。”
但虽说如此,那成叔也非神仙;今日目睹鄱阳湖那恐怖情状,这老宗心内不免仍是惶恐无措。他心说,如果小姐有甚万,那自己便是万死莫赎!
这些寻常雨水消散,为何今个自己,却显露出本来容貌?”
“不过,这样也好……倒便宜醒言这傻小子!以后,他该不会以为,只有那杂货铺李姑娘好看吧?”
想到这儿,居盈却不觉丝羞意上颊,两腮被这西天霞光映,愈显得娇艳无俦。
………
在乘者情愿或是不情愿之间,这小舟终于靠上北岸。
于是这马车便载着醒言居盈二人,离开这烟水苍茫鄱阳湖,在漫天霞光中朝那马蹄山而去。
依稀暮色下马车中,余光感觉着少女绝美容颜,醒言心中不由自主想到:
“待到家里,见前日居盈突地变
正在这宗姓车夫万般焦急之际,却忽如久旱逢甘雨般,愁颜尽展——原来,湖堤上远远走来二人,其便是那少年。另外个,虽然戴着竹笠,但显然便是居盈。
见他们,老宗急急赶上去,半道迎住二人;正待要问长问短,但却时止住,只是怔仲无言。
原来,他正看到居盈竹笠遮掩下,那恍若天仙绝世容颜。
“小姐,您这是……”
过得片刻,老宗才小心翼翼问道。
解缆系柳,弃舟登岸;回望来处,烟水苍茫。
待到岸上,醒言便对居盈说道:
“这番便想回家去。你是不是也……”
说到这儿,青涩少年话语嘎然而止,再也没能继续下去。
少女闻言,螓首低垂,半晌无言;竹笠遮面,让心下惴惴少年看不到她神色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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