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正自疑惑,却见这位年轻弟子,稍停下,才吭吭哧持说道:
“这事……咳咳、”
“您有所不知——张道兄你是那‘四海堂’之主;在上清宫中,与那崇德殿、弘法殿诸部首座样,算得是方道尊——这、这却如何能再入得旁人门下学习道术?”
“啊?!”
听他如此说,才记起自己身份醒言,便觉得有些不妙;却又听得那陈子平继续说道:
那些个颁下道门宝贝,常常是些辅助修行丹丸,虽然益处也很大,但相较而言,倒还罢——尤其是这讨教道法机会,实在是难能可贵。要知道,那些个前辈高人,即使是本门弟子,平时也都难得见上面。若能借这机会,得到这些个道术已是深不可测名宿指点,往往便抵得上自己黑地里摸索十年!”
说到最后,这位上清宫青年弟子,话语端是铿锵有力;而那少年醒言,在旁听得也是如痴如醉。
不知不觉中,两人身下毛驴,在这绿丛夹道泥土路上,已是踢踢蹋蹋行得好大段路程。
醒言听得方才陈子平这番话,也是兴致盎然,向往不已。略略回味下,便听得他对身旁这位并驾齐驱上清宫弟子说道:
“惭愧!这许多时日里,只顾闲逛,却不知道教之中,还有这等盛事!”
“不仅如此,待到那大比斗法之时,您恐怕还是那座上评判之——这参与比较之事,实在是无从谈起!”
这位甚是朴讷上清宫弟子,老老实实将这番话说与醒言听。
“^#*@^★#!*☆~@!~”
顿顿,醒言便下定决心:
“嗯!俺以后也得跟着门中长老,好好研习道术——若是那道法小有成就,便也去参加那大比,尽心竭力,好替咱上清宫争得颜面!”
想象着那美好前景,时间醒言只觉得是豪情万丈!
——说到底,醒言还只是个少年;听得陈子平说起这大比之事,便不免起那争强好胜之心。
只不过,待自己这豪言壮语说完,醒言却奇怪发现,这陈子平听得他这豪言壮语,愣下之后,时竟不接话搭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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