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克林歪着脑袋,玛克欣不得不说他那个姿势很有魅力,他顿会儿。“和警察……你用鼻子扫嗅番,那些人就多疑起来,他们以为也许你也在闻他们气味,把所有那些个深藏警界秘密都闻去。所以跟他们之间总是会产生矛盾。”
“这对莫斯科维茨和其他人来说从来就不是问题吗?”
“莫斯科维茨是诈骗特别行动小组授勋老兵,德·安佐利有犯罪学博士学位,他有家人也从事这样工作,有信任文化吧。呢,还是做独立人士更自在。”
“哦,能体会。”她转过脸,扫视房间番,然后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到旁斜眼看着他,“除非你也已经闻出来?”
“好比说有某种恶名远扬费洛蒙,随时会启动——慢着,话说回来,你不会以为——”
澡。见怪不怪。”
“那是你们在嗅辨行业。你们有自己香水生产线呢,还是……?”
他看上去很难为情。“更像是家调查机构吧。”
啊!!“私家嗅辨师。”
“情况还要更糟,业务有百分之九十跟夫妻生活有关。”
玛克欣露出爽朗笑容,啜口她顿悟牌有机竹茶。“你这鼻子,想必没少把约会搞得很复杂吧。”
“这也是般会闭口不谈这方面原因。肖恩想要撮合时例外。”
他们互相看眼。在过去年里,玛克欣跟恋帽癖者、当冲客、撞球高手、私募基金能人出去约过会,很少会因为再见到他们中任何个而感到紧张。此刻呢,虽然晚那小会儿,她还是记得查看下康克林左手,发现他左手跟她样,没有戴戒指。
她观察他时正好被他撞见。“也忘看下你
还能跟什有关?“老天。那样……活儿要怎干?”
“哦,他们来找,说‘闻闻老公,老婆,告诉他们跟谁在块儿,他们午餐吃什,喝多少酒,他们有没有嗑药,有没有口交——’这些貌似是问得最多问题——像这类问题。而情况是,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每种迹象都堆在前种上面,你可以列出个时间表来。”
“好奇怪”——这跟他说合适吗?——“碰到个状况……你介不介意用下你——换种说法吧,你们这些嗅辨师能不能去犯罪现场看下,像警界通灵师那样,去闻闻,然后重新拼出案发经过?”
“当然可以,嗅辨法医嘛。莫斯科维茨、德·安佐利,还有两三个其他人,他们主要从事那方面工作。”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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