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为他私授高尔夫球课的那种鞋子。
她挑了双荧光绿的厚底鞋,搭配镶有亮片的紧身皮衣和长筒袜。穿在她身上正合适,除非……“对了,戈茨先生?”
“全都干洗消毒过,亲爱的,我以个人名誉保证。”不知为何,她并不完全放心,于是没脱自己的连裤袜,直接套上了那身诱人的行头。她默默地深吸几口气后,便踩着舞步穿过用仿造的施华洛世奇水钻做成的帘幕,进入“海狸的喜悦”里开足冷气的高分贝昏暗中。吧台边坐着两三个姑娘,在按揉自己的阴部,神情半恍惚地盯着远处。那里貌似有根闲置的钢管,玛克欣就走过去,因为说来奇怪,她碰巧会跳两三个钢管舞的动作,多亏她时不时去健身房运动。那家健身房远在14街上,名字叫“肢体与钢管”。虽然钢管舞已是日常健身的常见项目,但在上西区,在很多人眼里——呃,其实是在海蒂的眼里——它仍然是非常不体面的。
“落寞受挫的玛克西,你为什么不买个振动器呢,我听说有好几款在卖,说不定能达到你想要的效果。”
“古板挑剔的海蒂,你为什么不挑个晚上自己来看看呢,试着跳跳钢管舞,没准儿会重新发现你内心那个贪玩的姑娘。”
玛克欣计划着,在即兴演出一段MILF夜晚的常规舞曲的同时,仔细扫视一下人群,希望找到一张脸能跟艾瑞克的身份证照片对得上。据雷吉的说法,由于多起“艾瑞克阴谋”事件之故——极客就爱多想——这位年轻的电脑神童在拍官方证件照时剃光了胡须,不过时至今日他的发色还保持原样。
她特意从手提包里掏出一瓶汉蒂湿巾的分液器来,以家庭主妇的一丝不苟帮钢管消了消毒,然后慢慢地上下抚弄它,同时顺着吧台投去故作端庄的眼神。在靛蓝色的荧光灯下,这些人的肤色同样地苍白,仿佛受到了太多的阴极辐射,被永久性地上了色。
不知是斯图·戈茨还是谁,体贴地放了一首MILF夜晚的混音舞曲,其中包括许多迪斯科音乐,还有U2乐队、枪与玫瑰乐队、旅行乐队的歌曲。眼前的这个人群对于玛克欣的偏好来说过于庞大了,不过她还是试着去迎合他们,大概除了《这时我拔出了左轮枪》[322]这首歌以外。
玛克欣从来就没有人们常说的“大奶子”,可这里的鉴赏家们并不介意,反正只要是赤裸的奶子就成。他们唯一不愿意多看的身体部位是她的眼睛。她从高中起就不断听人说起的“男性的凝视”,看来在这儿它暂时是碰不到女性对手了。
在跳一段固定舞步时,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