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管计算机被洗劫
空，只留下空空
托座和散乱接线。战况室里满地杂物，60年代极盛时期塑料装饰品已经发黄变脆，碰就碎。雷达控制台上罩着圆网屏，高级军官虚拟化身依然挺直腰板坐在办公桌前，对着闪闪发光分区地图，像是被施
催眠术蛇，图像腐烂，僵滞不动，而后化作尘埃。
玛克欣留意到，这些地图中有幅中心位于东长岛。房间看着挺眼熟，没有什
装饰物，冷冷清清。她突然冒出来个疯狂直觉。“艾瑞克，
们怎进去这间呢？”
艾瑞克用手指在键盘上快速地舞动几下，两人就进去。它即使不是她在蒙托克看到那些地下室里其中间，那也相当接近。这儿鬼魂用肉眼能看得见。烟草层层烟雾动不动地缭绕在没有窗户房间里。观察器向导负责监视雷达显示屏。虚拟走卒们带着写字板和咖啡进进出出。当班军官是位上校，他盯着他们看，仿佛在跟他们要通行口令似。个信息对话框弹出来。“访问权限仅限于美国空军特别调查室第七分区航空空军防卫司令部里通过适当审查个人。”
艾瑞克虚拟化身耸耸肩，笑笑。下巴上有小撮胡子在颤动，发出闪烁绿光。“全是老掉牙加密，给分钟时间。”
上校脸覆盖整张屏幕，然后零星地散开，变得模糊不清，化为像素，被噪声与遗忘之风吹散，链接失效，服务器也找不到。它声音是好几代人以前合成，再没有更新过，哪怕以前可以话，现在嘴唇动作与发音也无法匹配起来。它想说话是这样：
“有这个惨绝人寰监狱，大多数举报人相信它位于美国境内，虽然们也有俄罗斯方面消息，称它跟古拉格般丧尽天良。俄罗斯人贯不情不愿，他们不肯具体指明。不管它位于何方，用残忍来形容它都过于温和。他们杀人，但又不让人死，点儿怜悯心都没有。
“照理说，它类似新兵训练营，用于训练军队里时间旅行者。其实，时间旅行并不适合平民旅客，你不是简单地爬进台机器里，而是用你身心从里向外操作，操控时间并不是项轻松训练。它需要你承受经年累月苦痛、劳役和损失，而且任何事都不可以救赎，或者说，不管发生什事都没法子救赎。
“由于在校学习时间相当漫长，这个项目更愿意以绑架形式征募孩童，特别是男孩。他们未经允许就被带走，然后进行系统性地洗脑。他们被分配到秘密军官手下，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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