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安予?”他也确认问道。
鸩安予闻言轻轻笑起来:“是呀,廷尉少卿林大人,还要多谢你番宣扬,害这张老脸最近几日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呢。”
“……”鸩安予年纪明明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却自己称自己“老脸”,竟让人有说不出违和感。
鸩
陈殊侧身避让,只见银针在他眼前掠过。那银针长寸,银针上却有股腥意,显然是带有毒素,陈殊只看眼,便发现这银针上毒和之前齐言储手下用黑匣子毒素如出辙。
“荼毒生?”
陈殊惊诧,他目光定,再度看向铃声处,只见人此时正悄无声息地立在岔道口前房顶上,他额前留着小撮刘海,后脑上整整齐齐地缚着个发带,发带上系着铃铛,清风拂过,便有铃铛叮铃铃地响起,与着晚风相伴,长夜无寂。
月光下,刘海边,男子容貌俊美,但年纪却不大,正如盗骨在画像上描绘般。此时那海捕文书画中人正步步往陈殊方向慢慢踱来。
他身上穿着身天蓝色长袍,每走步,那长袍下布料便拖着瓦面轻轻拂过,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地惨叫声,整个人已经被千年玄铁力道打飞,直接甩出原地三丈距离,倒在地上不动。
他倒着地方正是胡同岔道口,正好有月光照到池梁身体上,略微可见胸口起伏,但人已经彻底昏迷。
陈殊松口气,手持玄铁胚,边走边将脸上鸦面收回,脸上姬长明容貌飞快褪去,重新恢复成林辰疏容貌。
眼下只要把池梁绑到廷尉牢狱内,这案情就会有新进展。
“叮铃铃……”
“哼,这路通明银针不过如此。”铃声中,荼毒生声音响起,声音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语气却阴寒中带着讥诮,“林辰疏,久仰大名呀。”
——荼毒生果然出现。
海捕文书公布荼毒生鸩安予容貌,却并未公布这人姓名。陈殊特地对文书进行过滤模糊,特地留“用毒”“断袖”等信息,好让荼毒生查到是自己所为。
但陈殊没想到鸩安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手上还有池梁拎着,陈殊微微收紧手中玄铁胚。
陈殊思考间,耳边铃声响起。
他几步走到池梁旁边,把拎起池梁身体。
“叮铃铃。”空气中又有段铃声响起。
这铃声十分清脆,在晚风中清晰悦耳。
陈殊微微愣,往声源处看去,但他刚刚抬眼,忽地空中异变突起,借着岔道口月光,三道极细极细银针泛着莹莹绿光,竟往他方向破空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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