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安予冷笑道:“海捕文书引出现,怕不是想把定为凶手吧?”
陈殊低低咳声,咽下口中血沫。
鸩安予以为缚仙索下林辰疏已经没有反抗之力,撂鬓边头发,引得铃声又响起:“封
迷仙散蜡烛还在燃着,但陈殊之前已经中过这个玩意,身体里已经多少有抗性。
“以前就中过你毒。”陈殊缓下,尝试着震震缚仙索,发现果然有效果,连忙拖延时间道,“齐言储还在时候。”
“齐言储?”鸩安予并没有发现他动作,闻言冷厉脸色倒是平息些。
陈殊看过鸩安予神情:“曾为皇上挡箭中毒,皇上用寒山雪参为续下性命,之后便不惧怕毒物。”
他说话半真半假,鸩安予闻言,果然眯眯眼睛,有疑窦也有审视。
殊胸口劈去。
陈殊手脚被缚,被掌劲掌劈中。他身体猛地撞到墙面,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抿唇中终于发出丝闷哼,紧跟着丝血从嘴角溢出。
鸩安予看过,瞳孔眯眯,容颜却越发冷厉。
陈殊终于忍不住,蜷缩着身体吐口血。
不是他不回答,而是他无法回答。个普通人根本不会有两张容貌,他陈殊却是借尸还魂,顶替林辰疏原来身份,根本无法说得出口。
陈殊不答,又收回目光看向眼边稻草。
他身体无法动弹,黑衣下骨架倒是比正常男人要纤细,不说话样子像极让人摆布任命模样,脸上还残留着血迹,看上去很柔弱很让人疼惜样子。
但鸩安予没有忘记这人打起架来凶悍。
鸩安予审视目光终于从林辰疏身上撤去:“那你为何要贴画像,在京城通缉?”
陈殊默默:“贴画像之举实属被逼无奈,梁府梁丰远出事,方守乾命令廷尉半月内破案,们现在只知悉梁府所中毒物出自你手,这才想以海捕文书引你出现。”
至于天行藏——他肯定是没有进过天行藏。不管是林辰疏记忆还是他记忆,都不存在关于天行藏结点。如果不是盗骨偷天行藏钥匙,恐怕他都不会接触到这个神秘传闻。
而荼毒生毒……
他作为林辰疏只是个普通人,也是不可能解开荼毒生毒。但他身边却直有长明存在,长明说过它曾解过盗骨身上毒,说不定长明以前就曾遇到过荼毒生。
可长明直都是他秘密,他也不可能将此事告诉鸩安予。
鸩安予掌拍到他旧伤处,他心血翻滚,吐口鲜血,但那身后被缚着缚仙索却似乎有所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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