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解臻写划之后,便没有继续往下写,反是又在划边上重新起笔。
室内温暖如春,舒适安逸,唯有有下没下刺青不停地撩动陈殊心神。陈殊时而看去,眼里看到最多却是解臻垂目凝神容颜。
腕心处,有解臻冰凉手扣住,凉凉痒痒,从手腕中传回,两人距离几乎近在咫尺。
直至解臻停笔。
他目光也随着解臻动作停顿,随后跟着对方目光往腕心处看去,只见解臻在自己手腕上写个“”字,又在右边写个“三”字。
陈殊站在原地,头顶葡萄却终于崩盘,颗接颗簌簌落下,洒地。
皇辇摇摇晃晃,再度往皇宫行去,路行至御书房,这才重新停下,两人复又回到原先作画桌案边,但这次比起笔墨砚台,解臻手里还多支细细尖笔。
据解臻说,这支笔就是这次葡萄掉“惩罚”。
陈殊依言拆去手腕上护臂,撩起红色衣袖,露出林辰疏白皙手臂,上面皮肤细腻无暇,覆在纤细骨骼和皮肉之上,如同玉般温润。
解臻走到陈殊身边,看过陈殊手腕,终于抬起笔,在腕心处落笔,划下横。
殊运动缘故,竟有开始摇摇欲坠。陈殊刚进皇辇,恰逢颗紫红但葡萄沿着颊侧掉落下来。
陈殊身形顿时僵,肉眼可及地看着葡萄啪嗒下掉在自己脖子边,随后又轻轻弹起,竟然顺着衣领往衫襟里滚落。
胸口传来冰凉但触感,林辰疏衣服松垮,那吹过寒气东西又顺着他腹线滚下,好巧不巧卡在腰带上、里衫内、小腹前。
陈殊:“……”
解臻:“……”
“……三,是有什特殊含义吗?”
心莫名地加快半分节奏,陈殊勉强从解臻处移开目光,问
落笔轻痛让陈殊握紧手,往解臻看去。
男人正静静地慢慢地点着笔,将横线拉长。
气氛氤氲,吐息温热。
“疼吗?”察觉到陈殊手腕握紧,解臻忽然抬头道。
刺青痛对于陈殊来说完全可以忍受,他摇摇头,继续看着解臻写字。
陈殊被冰凉刺激得浑身个机灵,随后身体僵硬,连忙抬眼看向前面坐在兽皮大椅上解臻,却见解臻原本正闲适地以手支额,但大概是看到葡萄掉落地方,脸上表情也有瞬间僵硬,目光开始盯着他腰身。
他目光足足停留数息,男人这才唇角微微勾起,看着陈殊。
“掉。”他道。
陈殊:“……”
果然,他再怎挣扎都是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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