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陈殊显得格外心不在焉,李邺之差点都以为陈殊今天没心情搭理自己,却见陈殊闻言微愕,忽然恍神看向自己,随后摇头否认。
“没有。”陈殊回道。
李邺之:“……”林辰疏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李邺之端着谏牌默默地想,但还是干咳声,安慰道:“敬宁侯不要想太多,昨日皇上虽然罢免许多官职,但也算为新政扫门前积雪。侯爷受到皇上宠爱,这段时间估计是没人敢顶撞侯爷,王爷也不必去理会那些流言蜚语。”
陈殊对于昨天早朝发生事情概不知,此时听起李邺之说起,微微愕,彻底拉回神思,询问道:“昨天发生何事?”
飘过,遮拦住星光,令房间时而深暗,时而半明,解臻却没有动,仿佛在他身边时间都静止般,整个人宛如雕像样。
他安静地听着陈殊呼吸,直至熹微晨光代替月色从窗户里面洒进,他才慢慢地抬眼,看着窗户外面初起旭日。
时间在漫长等待里面已经模糊,日落日出,又是新天到来。
解臻看着晨光,这才重新起身,他回头看着晨光下还没有醒陈殊,目光流露出无比不舍和留恋,但还是转身端起水盆和帕巾,轻轻推出房门走出,复又转身将门掩好。
*
李邺之:“……”
这回轮到李邺之吃惊。昨天解臻直接卸任大批*员,罢罢罚罚回家养老养老,起因还都是因为眼前这位敬宁侯而起,结果这位当事人居然点也不知道,仿佛和他无关样。
他又干咳声,但见陈殊询
陈殊觉睡得昏昏沉沉,只依稀记得昨日从白天入睡,没想到再醒来时候已经过夜。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从桌案上躺到床榻上,但他房间里面东西并没有被人动过,不像是有人所为,很可能是自己意识昏沉时候做。
醒来后头脑还是晕晕糊糊,但比昨日身体崩溃样子有所好转,陈殊揉几下眉心,起身让侍女帮忙穿戴朝服。
昨日他得解臻应允没有上早朝,后来又中途提前回府,已经整天没有和解臻见过面。他心中有事,到底还是怕解臻担心,等到早朝时辰还是和往常样前往。
路上他都在想怎和解臻辞行,以致于下马车时候李邺之和他打招呼都差点忽视过去。
“敬宁侯有心事?”以李邺之官位本来很难攀附到像侯爷这样位高权重人物,但他和陈殊是同批进士,又和陈殊有过段交情,后来得陈殊提携做工部侍郎,所以见面时候都少不客套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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