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解臻向畏惧恭敬,陈殊见着拍拍他肩膀道:“皇上直在御书房里,是政事遇到什困难吗?”
他说着,想到自己身份,又是愣,不禁有些后悔多言。
解肃听着,果然有些欲言又止。他
膳房人已经在外面待命,没有皇上命令谁也没敢乱动。陈殊在房中逡巡片刻,终于还是轻身跃出寝宫,往前殿寻去。
他身份特殊,路上尽量避开宫人,待到来到熟悉御书房前,却见解肃个人正在御书房外站立。
此时正午,日头虽没有夏天和旱灾那样炎热,但就这直接站在太阳底下也有不少燥意,解肃单单立着,额头便已经露出些薄汗。
御书房房门紧闭,里面显然在谈论什要事。
陈殊愣,见御书房外没有其他外人,忍不住出言唤声解肃。
后也是。像他这样人若隐去自己踪迹,想要寻找只怕比大海捞针还难。
路通明和鸩安予关系匪浅,也不知再重逢会变成什样子。
陈殊默然。
此去回京数日,他伤好之后便闲得无事可做,在解臻房中随手翻开画篓中幅旧画,拉开卷轴时竟然发现上面有隐约血迹,他微微愣,落眼看去,竟发现那画像上刻画着人,红衣鲜艳,脸上却被污渍弄脏大半,但浅笑地凝视着画外之人,模样十分熟悉,竟是当初他不小心自己弄脏画像。
原来当初韩珩并没有修复这幅画,反而将它送回给解臻。这画轴看上去已经有些旧,应是被人时常拉开观看……
“陈大人?”解肃正板眼地站着,看到御书房庭院里陈殊突然出现,惊讶道。
陈殊点点头,但见解肃还在阳光下站着,便在树荫下唤过这孩子。
解肃踯躅阵,还是小跑到陈殊身边,犹豫道:“陈大人,你怎来?”
陈殊看眼解肃额头上汗,还是掏出帕巾给他擦擦,皱眉道:“这大太阳,你怎个人在外面待着?”
树荫下凉快,解肃呼出口气,道:“是皇上让小臣在这候着,小臣也不知他们什时候出来,就知道在那先待命。”
往事回溯,那时懵懂不知,路伤痕累累,直至醒悟时又时日无多,恨不得有来世重生,可到现在他已经和解臻真在起,心里又生出新贪念。
陈殊盯着画像许久,方才默默地重新卷起,小心翼翼地放回画篓中。
他又在房中静静地待个时辰。
平日解臻到午时便会回寝宫与他道用膳,但此时午时已经快过去,解臻却并没有回来。
陈殊微微愣,终于意识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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