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滚在吴媛肿大眼泡儿里丝灵光就在这倏忽间灭失。简直比打个嗝放个屁还要快。刚伸出去打算要拍拍她肩膀手悬空,耽搁片刻还是收回来。可恶,怎就坐在她身边儿呢,现在要是突然站起来就会显得很奇怪。不过现在空间位置发生变转,大门就在左手边。
老师,您是不是觉得对大师有什意见?知道您最喜欢大师,得声明,对大师本人没有任何意见,爱大师爱得要死,恨不得每天拿他书当枕头垫着睡。就是,太难受。
笨学生膝头摊开放着大师书。大师招谁惹谁,要被这样对待。心疼。伸手拿过她膝头大师书,翻开脆巴巴湿哒哒护封,靠,居然是人文社73年版印,学校图书馆馆藏书,你妈小兔崽子!这气真是不打处来。自己去网上买本新书来哭好不好,对着你电脑里电子版哭到键盘上好不好,干吗非得哭到版印上来!
好早点回去吧,这篇学期论文不用写,直接给你过。捧着版印走到写字台后边坐下,打开台灯小心翻阅,看看有没有破损地方能否及时补救。笨学生愈发蠢气四射,完全没有意识到怒气已经顶到扁桃体。谢谢老师理解,其实冷静时候也能理解,他从来都是个有反抗精神人,什都束缚不住他,也许他就是这样个人罢。
反抗精神?反抗?精神?束缚?这样个人?这些邪恶字眼儿钻进鼻孔里,呛得连打五个震天响喷嚏。已经埋死在脑波坟墓里那具僵尸扒拉着黄土想要往外爬,半只手三根手指头已经伸出土。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让他爬出来。闭上双眼潜入自己颅内,在茫茫坟穴中定位到他,扑过去脚两脚三脚四脚把他伸出来手指头蹍回进坟土里。哈,哈哈,哈哈哈,历史还真是惊人地相似是吧。
你还记不记得。忽地睁开眼,张开嘴用扁桃体对着她。上学期们做过那个“写作作为疗愈”论文专题?她茫然地点头,记得老师。知道你现在感觉是有些痛苦,但你可以换个思路啊。她眨着干巴巴眼睛,您是说,让把这次论文写作,当做是次自疗愈吗。真是太邪恶,不过头冒傻气笨学生并没有能力去发现这点。当然,就像刚才说,你还是可以不写,这门课给你直接过,但如果你换个思路呢,也许克服掉这些情绪上困难,理性地分析文本,顺带也就理性地分析切嘛,等你写完,这件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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