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位姓罗老伯伯建起来,那时候这桥底下水很深,水流很急,没有这座桥,大家就没法去学校上课。有这座桥,大家都很开心,为感谢姓罗老伯伯,就给它起名罗伯桥。叫时间长呢,就给叫歪,罗伯、罗伯,就被听成是萝卜、萝卜。不过没关系,罗伯不在意,他只要让孩子们能好好上学就满足。
是从什时候开始,爸爸随口胡编这些故事,对叶琬失去魔法呢。
打记事起,这座桥就把叶琬牢牢地拴在身边。每天都要至少走上两遍。遍走出去,就肯定有遍走回来。到底什时候,才能走出去,就不用再走回来呢。
叶琬胸口闷闷。应该对着桥下奔腾不息河水再喊点什,胸口就不闷,这件事是叶琬比较确定,她经常这干。喊点什呢,她不想再操练幅员辽阔灿烂辉煌,都是已经过去事儿。干脆朗诵唐诗宋词吧。这是在家里闲着没事儿时候,爸爸拉着叶琬常玩游戏。爸爸会随手抓个什东西,或者指着个什东西,两人比赛,看谁能想得出跟这东西相关更多诗词。
桥,对,桥!就来念几首关于桥诗吧。叶琬头个想起来自然是“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不过这个太普通,是个人都会背,再想想再想想。《枫桥夜泊》呢,题目里倒是有个桥,但诗里面又没有桥啊。这个不行,再想想。鹊桥算不算桥呢?如果鹊桥也算桥话,就可以念“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算算,爸爸要求很严格,肯定要说鹊桥不是桥,鹊桥只是民间传说,诗人想象。而且这首诗也实在有点腻歪人。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这个真就是桥对不对,但后面几句是什来着,怎记不清,就记得有句“只有香如故”。对,还有个,“湿云不动溪桥冷。嫩寒初透东风影”。这个切题,先来这个!
叶琬双手叉在腰间,挺直身板,两脚前后叉开,释放自己喉咙。“湿云不动溪桥冷。嫩寒初透东风影。桥下水声长。枝和月香。人怜花似旧。花比人应瘦。莫凭小栏干。夜—深—花—正—寒—”叶琬把最后句诗拖出跟萝卜桥那长二十来米尾音,这口闷气算是出透。
“哎呀呀,真好!”身边居然有人给自己鼓起掌来,叶琬惊得向后退好几步。个四十多五十岁大娘站在桥边儿,噼里啪啦地鼓掌,“这女娃,课文儿背得太好,跟电视主持人似,真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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