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爱情,相信家庭,相信个破碎也可以在个破碎世界上重建起关于誓言碉堡。你相信所有你未曾做到,可以做到,相信所有你不曾拥有,可以拥有,相信所有你无法到达,可以到达。也曾相信。或许依然相信。只是这些信能量并不能停止与那个在背叛着心灵不断缠斗在起。缠斗结果就是,顶峰只有个,被某方占领时,其他就只能俯下身子仰望那个占据顶峰方。而此时,占据顶峰那方正在摇旗高呼,只渴望相信自己。
又走到这里。是不是应该低下你骄傲困惑迷乱头,给老校长鞠个躬。当有人告诉你这座隐没在小树林中半身铜像后就是他墓时你经受过阵恐慌。谁会把自己墓建在敞开校园中呢。死亡成为公开事件,这对们来说并不陌生,陌生是这公开事件延续/持续进入生活日常。然而这样说起来,似乎也并不完全陌生。只是恰好这桩距离你更近而已。
这曾让你反复思考关于人和土地关系。没有任何人能够长久地真正占有片土地。们在土地上耕作,生养,构造土地也被其构造,破坏土地也被其破坏,就是无法占有。这与权力无关,甚至与土地无关。
短暂停留在这里四年时间,你跟这土地之间关联更像是象征性。地表上频繁变换建筑和城市形态与你内心缠斗变换形成某种可疑呼应。需要割裂这关联呼声,跟需要进步深入掘进这关联呼声,交替占领顶峰,并没有哪种真正说服过你心。
属于你土地究竟在哪里。不,不不,应该说,能够令你折服,并能令你依附土地,究竟在哪里。家乡故土是你巴不得尽早逃离,逃离后却迅速被土地教育明白个道理:驯服从来都是双向。还有个月你就将离开这片土地,去寻找那最终可将你驯服也被你驯服土地。是不是太自大?你想要驯服谁?你说呢,“篡夺者”。
周身雪白高大石像,在夜里也始终折射着惨白光芒。有个师兄最爱挂在嘴边上话,“只有自己都不相信话,才必须得写在纸上,刻在石头上”。总归是记得提醒爱,怎忘后面还有自绝于社会呢。
爱,爱。又是爱。偶尔你就信。至少那是个说出爱还不轻巧年代。又来又来。读书少人还知道反省是自己书读得少,读书多人,反倒只会把什都推到时代身上。时代累不累?你都替时代累得慌。
校门外河,是将学校环起来。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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