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儒摇摇头,敲她脑袋:“你又胡闹。”
“这哪是胡闹啊,是为他们好。”易惜边说边拉着徐南儒往楼上走,“快快快们赶紧回屋去,等会他们出来可要被攻击。”
岑宁最终还是得乖乖喝药,不过后来段日子言行之每回都会准备她最喜欢吃奶糖给她解苦。有次在口袋里塞几颗糖忘拿出来直带到部队里,之后在部队换衣时候奶糖从口袋里掉出来,被同在几个弟兄发现还笑好久。
不过最后,他句“老婆喜欢吃糖”就把那群人笑给堵回去,部队里那批单身狗听闻这话可再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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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宁瞥他眼,见言行之表情严肃,也顺势点点头。
陈姨脸无奈:“多大好奇心这重,这药是苦。放下吧,别喝岑宁东西,这像什话呀。”
言行之:“……”
“陈姨说是。”岑宁走回餐桌边上,接过言行之手里碗饮而尽,“是不应该真给他尝。”
语闭,桌下手被言行之拉过去捏住。
尬。
而岑宁根本来不及尴尬,起身就扑倒易惜边上唔住她嘴:“嘘!”
易惜:“呜呜呜&%……”
岑宁脸慌乱:“你小点声!”
可她这个补救措施明显已经来不及,陈姨闻声从厨房出来,她看看岑宁,再看看端着碗言行之,下子就明白过来。
岑宁那“苦”日子并没有过很久,三个月后,她例假没来,跑去买几根验孕棒测试,根根都是双红线。
测验结果出来后,言行之坐在床边,盯着手上几只验孕棒看很久:“真怀?”
岑宁有些兴奋,说话都带颤音:“真。”
言行之缓慢地抬头看她眼,然后目光又慢慢地落到她小腹:“这东西能准吗。”
“根不准两根不准,总不至于第三根还不准吧?”
陈姨:“你们啊,真是……”
“闯祸”易惜趁没人注意她,灰溜溜地从餐厅溜出去。不过还没走到客厅就被徐南儒逮住,“去哪?”
“回房回房。”
徐南儒:“怎?”
易惜副想笑又努力憋着模样:“你哥刚才偷偷帮岑宁喝药被举报,然后他俩现在正被陈姨唠叨呢。”
“哎哟行之你干什呢,放下放下。”
言行之轻咳声:“陈姨,其实是……”
“这又不是给你喝你喝个什劲!”
岑宁连累言行之被训斥,连忙出来解释:“陈姨,是药太苦,……”
“她说药太苦不太相信,所以尝口而已。”言行之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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