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二十年,你那些伟岸男人有哪位超凡入圣?”
“请不要伤害感情。”
“好。”李白摇头,“你非常贴心地照顾,是不识好歹,而且很快睡着。这解释是合理。”
“坐在你身边直到傍晚,后来去上厕所,再回来时,就像你讲,你已经走。等很久,你没再出现。回到寝室,曾小然当时住对门,她好几天没回来,告诉她时候,她没什反应,那当口她好像失恋症状很严重。”卓璇说,“可笑是似乎只有个人担心你死活,是你什人?”
“朋友吧。”
?”
90
那个黄昏没有去见曾小然,离开医学院,撅着那话儿登上火车,像个怪物样去另座城市。后来呢?后来经历与此无关,不想说。对,还去过你家乡,位于西南高原小城,它有座钢铁厂,夏季站在阴影中十分凉爽,人们似乎无事可干,遗憾是在那里待时间太短,无法将它描述得足够熨帖。也没有去看过你父亲镇守停尸房。
“你想告诉什?”
“你有没有在牛奶里放麻药。”
“居然怀疑迷*你。为你心忧,你却问何求。”
“就当是你病人吧,快要上手术台、小概率下不来那种。他们对麻醉师都抱有复杂感情,可能是母性。如果说那个动刀子外科医生是父神话,母神则让他们失去知觉,回到胎儿状态,在母神手里他们经历重生。你也说不清父神切除和缝合这通操作到底是不是拯
“你神经,那天你喝是罐装可乐,怎能往易拉罐里下药?”
“你说对,过于准确。”李白指出,“没有人会记得二十年前仅见面次男人喝是啥,除非你在他可乐里放过麻药。”
卓璇继续笑。好,李白同学,不要再闹,和你加起来九十岁,这个年纪人,如果不是医生和作家,怎好意思再谈论生理勃起?如果谈论,难道不应该保持种职业冷静吗?你在嘲笑职业操守,个麻醉科医生是不会朝无辜群众杯子里随意投放药片。就算迷过你,也不可能有后面那个动作,那个动作可以做到,但没做。
“毕竟麻翻。”
“当时你给留下印象就是个轻狂文学青年,脑子像打麻药样不大好。迷*?说句伤你自尊话,你不是喜欢类型,年轻时喜欢伟岸豪迈、有着崇高理想男人。但也不讨厌你,别忘,那顿中饭还是请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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