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就怪。
秦砚没有把情绪表露在脸上,只笑说:“还要多谢傅总关心。”
“什?”
话落,傅岳庭意识到他是指刚才对话,“事情还没做,句空谈罢。”
“这就够麻烦。”
傅岳庭却僵在原地,迟迟没有回应。
说完句话,秦砚已经感觉到掌下手臂肌肉绷紧,再看傅岳庭脸,发现对方本就棱角分明轮廓更冷硬几分,看起来……
又生气?
秦砚顺着他视线往下看去。
正看到自己握住他手背。
傅岳庭又看向他身上西装,“以为你换衣服,是打算出院。”
“明天出院,今晚还要再住天。”
秦砚解释句,“来见傅先生,总不能穿着病服。”
傅岳庭蹙眉:“还要再住院观察?你有哪里不舒服?”
“也不算有哪里不舒服。”秦砚说,“最近有时候睡得很沉,很难叫醒,不过检查过两次,都说没问题。”
傅博宏突然想起什,示意医生稍等,对秦砚说,“下个月,家里人想给办场生日宴,不知道秦先生到时候有没有空闲?”
傅氏举办寿宴。
这无疑是许多人削尖脑袋都挤不进去场合。
尽管还不清楚老爷子到底是想做什,但以傅岳庭个性,想必也不会在寿宴当场给他难堪。
秦砚暂且按下心底疑虑,笑道:“您叫秦砚就好,下个月定准时到场。”
秦砚说完抬腕看表,见时间不早,他对傅岳庭说,“傅总应该还有事要忙,就不打扰。”
傅岳庭说:“不打扰。没事要忙。”
旁
傅岳庭这时才开口:“好。”
语气不像平常那冷冽。
可也不像毫无芥蒂。
秦砚顺势松手:“抱歉,时情急。”
傅岳庭手下意识追着他挪寸,才反应过来,收手负在身后:“没关系,不介意。”
傅岳庭蹙眉愈深:“很难叫醒?你这次住院,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秦砚说:“对。不过除睡眠问题,身体机能都很健康。”
傅岳庭缓缓收紧五指:“去联系院长,让他无论如何也要查清你病因。”
秦砚没想到他这热心。
抬手扣住他手腕拦下他动作,才笑道:“不必,每次到医院后都没有睡着,今晚如果出现症状,医生不能解决,再去找院长也不迟。”
傅博宏才笑着摆摆手。
目送他身影消失在拐角。
傅岳庭转脸看看秦砚:“可以顺路送你回去。”
秦砚说:“病房就在楼下,没必要劳烦你。”
“你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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