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傅岳庭作风。
何况今天有客人在,他怎会让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不过既然已经喝醉,再留下难保会出什乱子。
傅博宏先对秦砚说:“真是不好意思,让秦先生看笑话。岳庭平时不会这失礼,今天可能是出什变故,明天就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不过看他这样子,今晚这顿饭恐怕是吃不完。”
秦砚从善如流:“傅总确实需要休息。”
傅岳庭好不容易冲出线清明,又被贴在臂膀体温冲散:“秦砚?”
秦砚没想到他醉得已经这严重:“是。”
全桌人视线这时终于光明正大转过来。
“岳庭今天这是怎?”
“身体不舒服?”
秦砚好整以暇,等着傅岳庭开口。
然而在他注视下。
傅岳庭心底突如其来冲动再次被轻易拨到旁,变作紧张。
他微启薄唇复又抿紧,只剩心底股难以挥散热流,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傅总?”
秦砚没想到傅岳庭酒量这浅。
也是,虽然生意场上推杯换盏再平常不过,可傅岳庭出身豪门,谈判桌上根本不需要这些。
今天意外把人灌醉,他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再看周围,表面和谐家人正或明或暗往这边打量,秦砚于是微微靠近,轻声问:“傅总,你还好吗?”
傅岳庭没有说话,失焦瞳孔让他看起来有些怔怔,眼神却又显得专注。
傅博宏对他笑笑,才对身旁管家使个眼色。
管家会意,立刻安排佣人上前,准备扶傅岳庭上楼休息。
佣人们恭恭敬敬道
“不是吧,好像是喝多?”
看着两人动作,傅博宏也放下手里餐刀,看向站在旁管家。
后者立刻上前,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之前在宴会厅看到细节。
听完他话,傅博宏恍然之余不由意外。
在宴会厅就喝酒?
低沉嗓音就在耳边响起,拂过热气狠狠擦过脸侧,刮起阵阵麻痒——
傅岳庭忍耐不住,骤然起身。
积攒整完酒精后劲也在这个瞬间爆发!
混沌猛地涌上脑海,他微微晃,身后椅子在地面摩擦出尖锐响动。
不等佣人七手八脚扶过来,秦砚已经起身把人扶稳。
见他不答,秦砚只好再贴近分:“你感觉怎样?”
在这个几乎有些亲密距离里,傅岳庭脊背缓缓僵直。
他被秦砚视线牢牢钉住,又被他说话时喷洒呼吸灼伤,酒精还肆无忌惮在脑海里搅动,在这刻发挥着超凡作用。
“秦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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