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错。
他只是,对秦砚说不出拒绝。
他也转脸看向秦砚,沉声说:“无论如何,昨晚不该那样对你。会补偿你。”
见到两人出来,司机忙打开车门。
上车后,傅岳庭对司机说:“先去秦总公司。”
“好。”
等到汽车缓缓向前滑行,车厢内安静又被傅岳庭打破。
傅岳庭说:“昨晚……抱歉,给你添麻烦。”
傅博宏还没说话,傅岳庭已经起身,他早等着这句话似:“和你顺路,正好送你。”
秦砚说:“你身体不舒服,不再多休息会?”
傅岳庭系上纽扣:“吃止痛药。”
秦砚看看他。
短短通电话功夫,刚才连走路都站不稳他确实恢复健康,说话都中气十足。
庭,不会轻易改变主意。”
听到这里,秦砚脚步微顿,侧身退进旁艺术墙后,避开两人,等到说话声渐行渐远,才走出阴影。
看着两人离去方向,他眸底渐沉。
傅氏继承人是早年就定下,况且在傅博宏病退之前,集团事务大部分就已经交由傅岳庭处理,他雷厉风行,大刀阔斧,以十分强势姿态斩平切盘根错节,还有余力向外扩张,简直是千载难逢接班人。
从没有人质疑过傅岳庭能力,但很多人大部分时候都记不起,除傅岳庭,傅家还有大大小小十几口,按理来说都有继承权,谁能保证心里就没有点自己想法。
秦砚转脸看他。
傅岳庭正抿着唇,以往看起来冷硬侧脸,今天似乎有所不同。
原来不生气时候,也是样表情。
秦砚心中莫名划过这个念头,又笑道:“没关系。说起来也怪,事先不知道傅总酒量,不该劝你喝酒。”
傅岳庭说:“不是你错。”
医学奇迹。
秦砚本想问他吃是什药,说不定治失眠引起头疼也有奇效。
但傅岳庭没给他这个机会:“走吧,车已经备好。”
秦砚只好对傅博宏几人打过招呼,和他起走向门外。
傅岳庭座驾果然就停在门口。
现在傅博宏病情加重,连远在国外傅辉家都赶回来,听他话里意思,这潭湖水,恐怕没有表面看起来那平静。
想起之前傅博宏抢救回来后,傅岳庭脸上似有若无疲惫,秦砚在原地顿顿,才转过身。
公司改革,生意往来,或许对傅岳庭来说,都比家庭纷争这个难题更容易解决。
不过,他只是傅家半个客人,这些还轮不到他插手指摘。
回到客厅后,秦砚直接向傅博宏请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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