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嘴角抽,下意识咽咽口水。
他怀疑老板眼神如果能凝成实质,刚才就能在他身上剜肉下来。
傅岳庭冷眼看他:“还有什事?”
助理:“……”
不应当啊!
因为只有游戏里秦砚,才会对他这样随意,才会让他生出种错觉,错觉他和秦砚也可以像普通朋友样简单相处。
他垂下视线,启唇道:“没有你想得那慷慨。”
秦砚说:“但你很善于为别人考虑。”
旁听助理:“……”
对于这点,他必须持保留意见。
“没关系。”秦砚把摘下耳机放回口袋,端着午餐走向病床,“今天,最重要工作,就是把你照顾好。”
傅岳庭搭在被面手不由缓缓收紧。
他知道秦砚说这句话并没有别意思,但还是克制不住乱跳心。
秦砚说:“况且你这次伤又是因而起,怎能留你个人在医院。”
傅岳庭稍稍坐正:“伤和你无关,说过,只是自己不小心,也从没有怪过你。”
两人脑中同时闪过这个念头后,又同时考虑起说辞。
“医生说伤还需要观察。”还是傅岳庭先开口,虽然问出这个问题人是助理,但他只对着秦砚解释,“可能暂时还不能出院。”
闻言,秦砚也顺势说:“最好还是听医生,医院里团队和设备都更专业,对你养伤更有好处。”
傅岳庭松口气:“你说得对。”
旁,助理听着两人来往就敲定住院事宜,哪怕听起来很平常,可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老板最近怎总是喜怒无常,实
而且他现在已经听不懂这两人谈话。
商业互吹?
看起来也不像啊!
助理不肯放弃,再次试图提高自己存在感:“咳!”
渐入佳境良好气氛瞬间被这声刻意加重咳嗽声打断,傅岳庭锋利眼神蓦然转向助理。
听到这句话,秦砚看向他,突然轻笑声。
浅浅淡笑穿过短暂距离,直直刺进傅岳庭耳膜,倏地传到心底。
“知道。”秦砚笑道,“你是个很慷慨人。”
傅岳庭怔怔看他,看他唇边眼底笑,看他含笑脸。
这样画面,似乎渐渐和游戏投影画面重合。
再者说。
就算他再怎不显眼,也不至于被当成空气吧?
想到这,助理清咳声,试图拔高自己存在感。
傅岳庭没有听到。
即便听到,他也会当做没有听到:“只是这样太麻烦秦总,如果你还其他事要处理,也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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