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看着他突然冷硬侧脸,不知道刚才哪句话又惹起他不愉快:“真没事?”
傅岳庭摇头:“真没事。”
秦砚看他脸色,又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傅岳庭抿着薄唇。
他确不舒服,很不舒服,心脏酸涩胀痛眨眼间染遍四肢百骸,好像流进
“或许吧。”秦砚顿顿,“但也很巧,那天之后,搬走。”
闻言,傅岳庭蓦然变得沉默。
他机械地切着肉片,耳边却变得死寂。
原来当年,他和秦砚是这样错过。
这多巧合,让他足足错过十四年。
完美?
秦砚说:“谈不上完美,她性格比较任性。”
傅岳庭:“……”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又问,“那你们为什后来不再联系?”
秦砚说:“没有联系方式。”
他猛地转脸看向秦砚:“他哪里任性!”
这句质问来突然。
秦砚还没反应过来。
傅岳庭回过神,张张嘴,补救句:“意思是,你不是说他是你朋友,既然是你朋友,又怎会任性?”
秦砚笑笑:“为什是朋友就不会任性?”
傅岳庭狠狠抿唇。
他动作渐渐变缓,渐渐停下。
如果当初他再细心点,再坚持下,如果等到天亮,等到秦砚来到他身边……
“怎?”
听到秦砚声音,傅岳庭抽回思绪:“没什。”
傅岳庭蹙眉:“怎会没有?”
他今天情绪似乎很容易波动,秦砚再看他眼,才说:“她是在天夜里离开,第二天才知道,上山时候她已经不见,没有机会留下联系方式。”
傅岳庭看到他颈间戒指,借机提醒:“你不是说他送给你枚胸针,既然留下胸针,怎会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说完才想到什,又敛起眸光,“还是说,你不想再和他联系,所以没有在意。”
“那天夜里,雨下得很大。”秦砚解释说,“即便她留下过什联系方式,但除胸针和戒指,都被积水冲走。”
傅岳庭仍不死心:“那他后来,说不定去找过你。”
傅岳庭看他眼,低头取出块肉磨刀,低声转而问:“他就只有任性吗?”
“也不是。”时隔这多年,回想起当年,秦砚还是能清楚记起,“她长得应该很漂亮,脸上抹泥也能看出来。尤其是眼睛。”
傅岳庭唇边笑意压抑不住,只好低头继续片肉:“还有呢?”
秦砚说:“声音也很好听。”
傅岳庭咳声:“这说,他在你心里,是个很完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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