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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
两位病人被门外敲门声吵醒。
之后先是声:“傅总,您在吗?是章浮!”
接着又是句:“秦总,是辛曼。”
闻言,傅岳庭抬手按在眉上,张手挡住唇角惊喜,沉声道:“都怪。”
“好。”秦砚往旁让让,“快睡吧,你明早不是约章浮。”
傅岳庭于是把掀开身上薄毯!
意识到动作显得急切,他又矜持片刻,才在床边坐下,慢慢躺进还有秦砚体温被窝。
每每近距离感受到秦砚气息,他总是不知道该说什好。
秦砚怔怔。
“何况住院时候,你也是这做。”傅岳庭避开他视线,坐在床边沙发上,又拿起薄毯对他示意,“还有,这里是恒温室,你不用担心。”
秦砚看出他好像根本没有回休息室,而是打算在沙发上睡夜。
“你真不回去?”
秦砚语气夹着波澜不惊平淡,傅岳庭听不出他话里会有什深意,或是情绪。
转身把毛巾放回盆里,心虚地说,“后面也擦完。”
秦砚说:“谢谢。之后自己来就好。”
知道弯腰动作不会让他拉伤,傅岳庭去重新接热水放在他面前,就依言走出去。
没过多久,秦砚换新病服,再洗漱过后,才操作轮椅回到病房。
傅岳庭正在门外等他。
双方约时间差不多,可能是在楼下碰见,正巧起上楼。
昨晚傅岳庭没有离开病房,透明自动门直保持开启状态,门外声音传进来,病床上两人同时睁开双眼。
秦
再看到秦砚近在眼前脸,避免被秦砚察觉到什,他索性闭眼装睡。
秦砚明早也有公事和辛曼交接,早睡早起对谁都好。
病床上照样狭窄。
再躺上来个傅岳庭,几乎没有什空间。
眼见刚才还夸口“等你睡着”“聊聊也好”傅岳庭沾枕头就着,秦砚看着他,浅浅笑笑,也阖眼睡。
傅岳庭只借着整理毛毯动作低下头:“不去。”
秦砚看着他面无表情冷峻侧脸。
良久,忽然道:“上来。”
傅岳庭顿住。
秦砚对他毫无办法:“但你要记住,伤不是你责任。”
到床边,再扶他躺回床上,也走到床边坐下。
秦砚看看天色:“时候不早,你该去睡。”
傅岳庭说:“等你睡着,就去睡。”
秦砚蹙眉:“说过——”
傅岳庭打断他:“知道,你常常失眠。所以想陪着你,聊聊也好,安静也好,至少你不是个人躺在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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