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走近服务生突然惊呼:“呀,是血
“让看看。”秦砚看到他垂在身侧左手还在打颤,忽而想到之前他车祸伤到就是左臂,还未松开眉头皱得愈紧。
“没事。”傅岳庭以为秦砚是想转移话题,话落把不断颤抖左手负在身后,“等整整十四年,才终于等到你,也用整整十四年,都没能忘掉你,可你现在只用天就要和刀两断……做不到……”
周围人视线早被刚才巨响吸引。
闻声跑过来服务生也站在不远处,犹豫着要不要过来。
傅岳庭仿佛看不见,也听不到除秦砚以外动静。
秦砚余光扫过他面前没被动过餐后甜点,只道:“对。”
傅岳庭上半身微微晃晃。
他自嘲笑:“也是,你对避之不及,又怎会主动来找。”
不等秦砚回答,他继续说:“不会参加舞会,如果你有兴趣解,也只会和个人成家。”
秦砚皱起眉头:“你想法会转告老爷子。”说完抬腕看表,起身道,“既然你不想谈,公司还有事,先走。”
听到这样消息。
股浓得化不开紧涩转瞬在他体内生根发芽。
他把痛苦狠狠攥在掌心:“你这是什意思?”
秦砚说:“是老爷子意思。你现在事业有成,该考虑成家。舞会就在这个周末——”
傅岳庭打断他:“这个舞会与无关!”
他抓紧秦砚手用力得僵疼,左臂崩裂伤口也火烧火燎,可都盖不住心底急躁。
“至少给个反悔机会。让把所有话都收回,你就当什都没发生过,好吗?”
秦砚不打算和他在公共场合拉扯,先说:“松手。”
傅岳庭说:“如果你介意,不会再随意去打扰你,只要你别再躲着,别这样对……”
秦砚很快察觉到他语气有些奇怪。
“别走!”
傅岳庭立刻侧过身抓紧他手腕,急急也站起身来,却没注意到距离,动作间左臂猛地撞在餐桌边角,发出“砰”声巨响。
不知道撞痛哪里,傅岳庭闷哼声,又跌坐回位置。
但秦砚刚回过身,他已经强忍剧痛站起来,面色苍白,手上力道还直没有松开。
再开口时只剩气音:“别走。”
秦砚顿顿。
傅岳庭说:“不会参加。”
秦砚说:“去不去是你事。话已经带到。”
闻言,傅岳庭心头霎时泛起尖锐酸麻,浪潮似,无论如何也退不尽。
“你今天来找,”他盯着秦砚眼睛,轻声问:“就是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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