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得这正式,秦砚时有些奇怪,但只以为他是累:“睡吧。”
傅岳庭脊梁随着这句肯定回答缓缓绷直。
他抬手按在桌边,以种稍微过于慎重姿态站起身,齐绷紧指尖擦着桌面,滑到秦砚身前。
秦砚抬眼看向傅岳庭:“还有事?”
傅岳庭和他对视着。
秦砚索性把刀叉放下:“你今晚有点奇怪。”
傅岳庭握着餐刀手却紧紧:“哪里奇怪?”
秦砚说:“从坐下开始,你还没有主动说过话。”
傅岳庭又沉默秒,才把刀叉放下:“只是没想到,你会这快就答应。”
秦砚理解傅岳庭想法。
鲜红酒液撞进杯底,起伏不定波澜就像傅岳庭乱节奏心跳。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事,他假作镇定地放下酒瓶,和秦砚对饮次,又和秦砚起拿起刀叉。
安静烛火旁只剩刀叉在瓷盘上无意碰撞轻微脆响。
傅岳庭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餐,抬眸看向对面。
秦砚刚洗过澡,短发还湿着,脸上棱角分明轮廓被薄薄水迹包裹,更显得削挺,贯沉稳却淡漠神情此刻却仿佛被暖光融化,盛满难得见温柔。
侧:“还不错。”
傅岳庭绷紧神经才稍缓。
入座后,他抬手帮秦砚倒杯酒。
秦砚提醒他:“你胃病还没好。”
傅岳庭微顿住:“偶尔喝次,还是红酒,应该没事吧?”
面前这双黑眸,似乎也不复以往深邃,晃动抹烛火覆在他眸光里,闪烁着令人沉溺柔和。
“秦砚……”
“嗯?”
傅岳庭终于被这双眼眸蛊惑,指尖离开桌面,
如果没有宋景明,他确不会答应得这早。
傅岳庭继续给两人空杯里添酒。
看着秦砚把它喝下去,他才问:“你吃好?”
“嗯。”
傅岳庭张张嘴,搭在腿上手松紧几次,才终于问:“那们,要开始……”话说半,他顿顿,用更委婉方式,意有所指,“要去睡吗?”
傅岳庭目光描摹着他眉眼,缓缓滑至他喝过红酒后润泽薄唇,和时不时滚动喉结——
“噔!”
突然从手中滑落餐刀重重砸进餐盘,发出声响让傅岳庭顿时回过神来。
秦砚看向他:“怎?”
傅岳庭立刻把餐刀捞回掌心,抿口酒润喉:“没什,是不小心。”
气氛正好。
秦砚也没有太严格:“少喝点。”
傅岳庭说:“好。”
有秦砚在身边,他不需要借酒浇愁。
再者,他今天喝酒,意义也不在于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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