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玫瑰还留着丝丝情调。
傅岳庭勉力在秦砚面前保留属于自己体面,饭间主动挑起话题:“今天也要去公司,起吧。”
秦砚说:“你病还没好,留在家里休息。”
家里。
这个词让傅岳庭忍不住勾唇笑笑:“没关系,已经好得差不多。何况躺这久,也想出去走走。”
秦砚深深看他:“是吗。”
傅岳庭干巴巴地说:“你这句话是什意思,难道会骗你?”话音刚落,又说,“你快去拿饭菜吧,有点饿。”
秦砚也不拆穿:“好。”
傅岳庭目送他转身走到门口,背影没入走廊,才终于卸去绷紧口气,咬牙抬手揉腰。
揉到半,他倏地拧眉。
傅岳庭沉声否认:“当然不是,体力很好。”
他信誓旦旦,“是胃,胃病复发,很快就好。”
秦砚说:“你如果不舒服,就回去躺着。不要逞强。”
傅岳庭说:“你放心,真没事。”
即便他这说,秦砚也还是穿衣服等他站在原地缓解片刻,才扶他走向卫生间。
最近养病,傅岳庭饮食很有规律,昨晚他就吃得不多,整整夜过去,早该饿。
傅岳庭却没留下多余精力去关注胃部需求。
他下意识闭眼感受着秦砚难得主动吻在额头轻轻点过,留下阵阵令他心跳狂乱余温。
只是紧接着,身旁滚烫温度抽身离开,冷气突然从温暖被窝里灌进来。
傅岳庭伸手拉住秦砚手腕:“时间还早,不再躺会儿?”
他这说,秦砚没再反对,只道:“先送你去傅氏。”
傅岳庭点头:“好。”
吃过早餐,两人起下楼上车。
到傅氏大楼前,秦砚又
等等,说来说去,秦砚还是没回答他问题。
昨晚到底感觉怎样!
——
等到秦砚再端着托盘上楼进门,傅岳庭已经西装革履,只从表面看,是恢复往日气场。
他站在昨晚用餐小方桌前。
洗漱过后。
秦砚说:“你在这里坐着等,去把饭菜端上来。们在楼上吃。”
傅岳庭点头。
但全然没有坐下意思。
秦砚看向他,他才冷静地说:“坐着会挤到胃,站着正好。”
秦砚说:“你是病人,可以继续躺着。”
“算。”
秦砚不在,傅岳庭也不想在床上待着,“跟你起——”
然而他曲肘刚要撑起上半身,身体又是僵,之后才慢慢从床上下来。
秦砚反手扶住他,把睡袍罩在他身上,再看他神情,蹙眉道:“是不是昨晚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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