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傅博宏先出声:“还是人多才热闹啊,否则
傅岳庭笑笑:“知道,他定会想法设法拆散们,不过没关系,他早晚会想通。”
秦砚深深看他:“别闹得太僵。”
傅岳庭点头:“有分寸。”
这时候宴会还没结束,大厅内还灯火辉煌。
但傅博宏已经离开,傅岳庭没有去应酬打算,就和秦砚起也往餐室方向走过去。
傅岳庭怔。
秦砚又回过脸在人群里遥望着傅博宏背影,没注意到他神情。
傅岳庭却仿佛被难以言喻滚烫情意击中,这感觉顷刻浸满胸膛,灌满眼底,爬上唇角。
对他来说,秦砚简简单单个回应,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错开眼功夫,秦砚转眼就看到他脸上流于表面浓浓笑意,顿顿,才问:“什事,让你这开心?”
年纪,就要决定以后几十年人生,是不是太草率?”
说着,他看到傅岳庭不变面色,明白仅仅这样问句不可能改变两人想法,转念又说,“算,现在心里很乱,你们让好好想想吧。”
正巧门外管家开门,告诉他们晚餐十分钟后开席。
傅博宏不等两人回复,就顺势示意管家推他去餐室。
秦砚和傅岳庭在他身后并肩出门。
他们来到时,除傅辉家因为离得太远没有特地赶回来,家里其余人基本到齐。
傅博宏照例坐在首位,左手边空出两张座位,留给秦砚和傅岳庭。
两人推门进来,众人听到动静齐齐看过来,眼望见两人交握手掌,顿时齐齐愣住。
傅博宏见状,眼皮颤颤,沉着脸,没有说话。
大家都敏锐地察觉到餐桌前弥漫着低气压,纷纷保持沉默,顿饭吃得安静异常。
傅岳庭笑看他,反问句:“原来你也会紧张吗?”
“你说什傻话。”秦砚很快意识到他指是什,“他是你爷爷,当然会紧张。”
闻言,傅岳庭嘴角又翘起更深弧度,几度压制,几度失败,索性不再去管,只有语气故作平淡:“原来是这样。”
不等秦砚再开口,他说:“你放心,不会有意外。”
秦砚随他转移话题:“老爷子看起来没那容易答应。”
看着傅博宏背影没入人群,秦砚收回视线,随手从旁走过侍者托盘里取过杯红酒,饮而尽。
傅岳庭挑眉,看着他把酒杯放下,才问:“紧张?”
秦砚看他眼。
傅岳庭问出口后已经觉得不可能,被这道视线扫过,低咳声,正要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秦砚声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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