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霄问:“他父亲本身就有问题?”
“嗯,听说是猥亵女员工,就算那位胡哲当时没有欺负含铮,也会被调走,但是胡哲似乎把这所有的一切,都记在了含铮的身上。”
陆明霄紧紧握着拳头,想要立刻赶回去,这几天不知道叶含铮是怎么忍受的,对他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管家上午去了趟学校,把所有的事情都了解的清清楚楚,包括叶芝兰海报,以及满校的流言蜚语,“我打电话问了胡胜杰现在的上司,他被调职以后,经常酗酒,对妻子非打即骂,导致两人离婚,胡哲归他养,但他一直觉得儿子没有跟少爷搞好关系,断了他的前程。”
“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现抢了我的位置!我们家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胡同里的路灯突然亮了起来,有一个似乎坏了,忽明忽暗地映在胡哲阴晦的脸上,叶含铮根本没想到会是他,“所以,我妈妈的海报,也是你贴的吗?”
“是啊。”胡哲说:“何止海报,还有把她的种子,她那些种子可不太好找,年头太久了,废了我不少力气。”
是”
“忘了?”
叶含铮确实想不起来了,但管他叫插班生,难道是小学同学?
“我今天是来跟你道歉的。”那人提醒:“小时候,不该用凉水泼你。”
叶含铮想了想,不确定地问:“你是,胡哲?”
叶含铮无法理解他的做法,眼中含着少有的愤怒。
胡哲看他终于被激怒了,反而笑了起来,他这些天始终在暗处观察叶含铮的反应,见他不气不恼,没有大哭崩溃,恨意更深,恶毒地说:“怎么?你妈拍那种下流的东西,不就是给人看的?我不过是帮她扩大知名度,满足她的虚荣心,让更多人看到她躺在男人身下放荡……”
“你闭嘴——!”叶含铮红着眼睛使劲挣脱胡哲的牵制,又反扑过去跟他扭打在一起,他根本不会打架,但他受不
“哈哈?”胡哲的笑声里充满讽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你他妈还真的忘了?”
“胡哲?”高速上行驶着一辆黑色轿车,管家刚从机场接到匆匆赶回来的陆明霄,幸好这次去了邻市,只飞了一个多小时。
“少爷可能不记得了,那孩子小时候欺负过含铮,往他身上泼了一盆冷水,后来又假借的道歉之名,诬陷含铮当众推他。”管家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父子,陆明霄眉头紧锁,陆昊东始终一脸平静。
陆明霄回想起来:“我不是让你处理了吗?”
管家说:“是,我当时帮他安排了转学,刚好他的父亲胡胜杰在岗位上出了一些问题,就一并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