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虚情假意地哄他两句,困要死,就把人赶走。
尉岐脑子里片空白,现在就是悔不当初,梦游似回到房间,看到对面床上坐个人,口气差点没上来,支棱在原地没动弹。
时榷不知道什时候回来,他手里拿着本英文书,垂眼坐在床边翻阅,听到开门声音,抬起眼睛看着尉岐。
尉岐被那样干净温润眼神看无地自容,干咳声,目光闪躲飘忽,磕磕绊绊地说:“呃,那什,……昨天喝醉,没……没对你怎样吧?”
时榷漆黑眼眸望他几秒钟,望尉岐手心都出汗,才转过视线,喉结微微滚,轻声道:“没有。”
时榷这会儿没在房间里,不知道哪去,于是尉岐蹑手蹑脚地打开门,走到隔壁房间,压着声音道:“开门开门!”
绵绵打个哈欠,穿着睡衣拖鞋出来,然后打哈欠动作停住,从上而下望尉岐眼,特别发自内心地说:“……你还活着啊。”
尉岐:“?”
他忽然有些不好预感:“什意思?”
“你喝醉都不记得吗?你昨天丰功伟绩,”绵绵捂着眼不忍直视,两根手指头做个“拎”动作,“你昨天都挂人家身上去,抱着时榷不撒手,接都接不过来,见过八爪鱼吗?你就跟那样样!”
第二天早上,尉岐喜闻乐见地清醒。
然后他睁眼坐在床上,开始懵。
……他昨天是怎回酒店?
尉岐感觉他昨晚分明就喝丁点红酒,但是大脑记忆就跟断片似,完全想不起来后面发生什事,点印象都没有。
他只记得他昨天喝两口酒,然后感觉有点醉,又觉得时榷真好看……
尉岐干巴巴
尉岐:“!!!”
他下意识回头看眼,确定没人听到,然后把将绵绵推到房间里,耳根整个都通红,愤愤道:“淦!你怎不拦下!”
“拦,”绵绵爱莫能助地摊下手,声音里憋着笑:“可是你不让碰,还说是臭流氓,然后转头就扎时榷怀里去,醉成那样也没忘双标,不愧是你啊岐崽。”
“……”尉岐用力搓下脸,站在原地开始怀疑人生,整个人快原地蒸发。
假酒害人。
就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人家看。
尉岐:“!”
所以他昨天喝醉应该没干什事吧?!
万酒壮怂人胆……他对时榷做什不可描述事……
这危险想法出,尉岐浑身个机灵,直接从床上跳下来,东张西望地看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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